的一轮发言,在他没有pk发言之前,也就是他没有将6号一张金水牌纳入警徽流之前。
其实也是骗到了几张牌的,比如说这张8号。
所以女巫今天是否会开毒,倒也真不一定。
如果女巫觉得那张8号或者说10号是狼人,就有可能开毒,不看预言家的查验,但如果觉得他可以明天再开毒,那就有可能压毒。
这是女巫自己要考虑的事情,他现在要防的,是狼人的刀。
不过目前来说,他现在更需要做的事情是,今天的置换,到底要给谁?
昨天他将11号和12号换过了。
所以说今天他其实最好将4号与9号置换。
但狼队也知道魔术师今天很有可能会去置换预言家,如果不砍预言家,而外置位去砍一张牌又如何?
不过这个倒也不需要太过担心,毕竟现在场上只剩三狼,可是好人却尽数在场。
所以说今天他只需要将4号守住就行。
4号的警徽流还是10号,不过10号是一张狼王,但10号既然也没有选择自爆,应该是想着明天试图开出一枪。
不过他明天起来,自然也会给预言家一些建议,但最后能做到什么地步,其实也只能看这张4号牌自己的思考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4号查出10号是一张查杀。
想到这里,任长生向法官给出两个手势。
“你选择置换的对象为——”
“4号、9号。”
“确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标。”
狼人之夜,四张狼人牌尽数睁眼。
5号一脸尴尬的摘下面具。
“抱歉啊,这一把是我的问题,抱歉抱歉。”
9号叹了口气:“那要怎么办呢?也只能接受,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今天一定要砍死一张神职牌才行!”
“首先这张4号牌的第一警徽流是这张10号,那么10号作为狼王,即便出去也能够开枪。”
“因此我们就得起身做些什么。”
“我觉得我这张9号,或者说11号可以起跳女巫,不过还是由我来起跳吧,我在前置位一些些。”
“而且昨天我第一轮投票是上票给这张5号的,我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眼中就可能有一定的狼面存在,我在这个位置跳女巫,后置位一定有女巫起来拍我。”
“我起身之后总归我说可以直接把这张10号牌毒死,我也准备再去找一张,或者说我起跳身份,用的理由是我必须跳出身份来证明自己的好人身份。”
“不过这些倒也都并不是太过重要,比较重要的一点是。”
“找到女巫,是重中之重的。”
“至于今天砍谁,首先4号大概率会被魔术师守掉,我们是否外置位去砍人,还是说就一刀砍在4号的身上,去赌魔术师也没找到外置位的狼人?”
“毕竟10号、11号是在警徽流里面的,当然魔术师也有可能将4号和我置换。”
“所以说如果去砍4号的话,其实要面临我有可能出局的风险。”
“那么我建议还是外置位去砍,找魔术师、女巫,甚至是猎人的位置。”
“大不了我明天起来悍跳猎人,真猎人就算起跳,也得考虑我有没有可能是那张狼王,毕竟我是警下冲票的牌。”
“所以今天能找到女巫是最好找的魔术师也不错,因为女巫今天有可能会选择压毒而不开毒。”
“今天如果能够找到女巫并将其砍死,我们轮次说不定还足够。”
9号的一通比划,让另外的三只狼人皆是点了点头。
“我觉得也有道理,至于外置位的女巫牌,实际上警上听下来,要么是7号,要么是12号,这是我的感觉。”
“我们昨天杀的这张1号,既然已经是平安夜,那么1号要么是平民,要么是魔术师,要么是猎人,不可能是女巫。”
“不过1号是否为魔术师,其实我认为也是有可能的,至于女巫则有可能是7号,有可能是12号,所以今天我们要去判断的,无非就是要砍这三张牌中的哪一张。”
“我觉得可以去砍这张1号牌。”
“1号我认为可能是一张魔术师。”
“虽说今天杀掉女巫,有概率能够让对方开不出毒药。”
“但女巫其实今天也有开除毒药的可能性。”
“所以说女巫如果开出毒药,我们杀掉女巫,还不如杀掉魔术师,魔术师每晚都能够换人,对于我们的威胁更大,我们连杀人都得考虑会不会被魔术师换掉。”
“而且我们如果在7号和12号之中寻找女巫位置的话,首先我们有可能分辨错误,其次有可能找到猎人,以及警下的3号、6号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