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楼班苦涩地摇头,“关键是我等该如何应对才好?”
“这位苏将军既然特意把这些信物送了过来,想来是有话要说吧?”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报信的溃兵上。
是啊,这头颅和佩刀不可能是这小兵自己顺出来的。
必然是那苏将军派他来送信。
莫非......又是劝降吗?
是了,只能如此了。
但是这一次,比起上次群情激奋血战到底的决心,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一种解脱。
主力尽丧的他们没有什么更多的选择了。
“去王位不过就是名义,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
贵族们纷纷言说:
“血已经流的够多了的,他能保证咱们的安全和地位,给他们赔点钱就赔点钱吧。”
这时候,他们想到当时苏曜给的投降条件,发现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可战之兵战损足有三分之二强,伤筋动骨都不足以诉说其血泪。
面对这高涨的厌战情绪和彻底崩溃的士气,楼班也知道他们没法再战斗,于是不由叹息道:
“只要他同意放了大王......罢兵言和也不是不能谈。”
然而,这时那一直犹豫没说话的溃兵方才犹豫的开口:
“苏将军......他并未提及释放大王的事情。”
此言一出,议事厅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他们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解脱和妥协的意愿瞬间被浇灭。
“他没有说释放大王?”
楼班怒道:
“那他说了点什么?!”
“倘若不给一点诚意,又如何让我等能放心归顺呢?!”
楼班愤怒的咆哮回荡在议会大厅中。
此刻,作为大王失位,唯一的竞争对手蹋顿也被俘。
因而受众贵族推举,成为了辽西乌桓名义上最高领袖的楼班,没有一点快慰。
他没想到,自己当上首领后竟然要面对如此绝望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