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里,怒吼着将敌骑打退。
而文聘则手持一杆白蜡枪,在其侧翼掩护,每有那敌骑欲仗着马高矛利的优势,趁机偷袭典韦,他便立刻从旁刺出一枪。
其矛尖每每后发先至,或刺人,或捅马,总能准确地将那些试图偷袭的敌骑击杀或逼退,有力的拒止敌人的反扑。
两人一攻一守,虽然是头一次合作,但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得西凉铁骑凶狠的冲锋一次次受阻,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
李雷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虽然他有信心在最终战中获胜,但现在山中郎将那里也在奋战,等待他的支援,他必须分秒必争才行。
“散开,转移,集中攻击他们的侧翼!”
在连续三次猛攻正面没有得逞后,李雷喊停了骑士们的自由冲锋,他决定发挥骑兵的机动优势。
既然这二人在正面如此难搞,那就绕道其侧翼,避其锋芒。
你两条腿的支援起来总是跑不过我四条腿的人。
与此同时,正面战场他也没有放松,而是让西凉骑兵们转为骚扰骑射。
那西凉骑兵乃是融合西羌的游牧骑兵而形成,有着良好的骑射传统,这般打法对他们来说反倒是得心应手。
马的,典韦和文聘等人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箭矢如蝗,不断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射来,虽然两人身手了得,能够用兵器格挡住大部分的箭矢,但仍有不少漏网之鱼,让他们不得不分心去躲避。
而更让人糟心的还要数两边侧翼传来的报警:
“左翼要顶不住了!”
“右翼,右翼也有大量西凉铁骑冲进来了!”
典韦闻言,怒吼一声,双戟猛然挥出,将面前的一名敌骑击落马下。
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四周的敌骑,吼道:
“稳住阵脚,绝不能让他们冲散我们的阵型!”
文聘也咬紧牙关,白蜡枪舞得密不透风,高声呐喊:
“坚持住,典府掾你去左翼,我带人去右翼支援,务必要在苏君侯来之前顶住!”
“我们走了,那正面怎么办?!”
典韦看了眼不远处那抛射箭雨,跃跃欲试的西凉骑士们,显然而易见,当自己转移后,他们便会如跗骨之蛆般击打正面的防线。
“支援的话,正面可能会破,但不支援的话,我们马就会被合围。”
贾诩站出来说道:
“两位将军且去侧翼支援去吧,正面由我来坚守!”
典韦和文聘闻言,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们知道,这贾诩虽然也是个独领一军的校尉,但其长处在比人多长了个心眼,在力量则完全没有任何称道之处,此人如何能在正面战场抵挡住西凉铁骑的冲击?
然而,眼下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们多想。
如果不尽快支援侧翼,整个阵型都有可能被冲散,到那时,即便是苏曜赶来,他们恐怕也将遭受不可挽回的损失。
“好吧,那正面就拜托贾校尉了!”
典韦沉声点头,随即转身向左翼冲去,文聘则带兵前往右翼支援,继续坚守阵线。
然而,他们却没想到,自己这边刚一走远,那边面对西凉铁骑冲击的贾诩,竟然是立起了白旗。
而他竖旗白旗的这般行为,立刻就让这些西凉铁骑们纷纷愣住了。
“什么?!”
“你说白旗?”
听到亲兵的说法,李雷是惊呼出声,难以置信。
在这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中,他们才刚刚取得风,却没想到对方就如此轻易地选择了投降。
李雷看的是一脸愕然,尤其是在看到那白旗边挂的是贾字旗后他心里就更是直犯恶心。
贾诩,他和张济一同在南岸投降了苏曜的消息自然已经被他们知悉。
只是他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没有骨气,先叛了董公后现在竟然还想再叛回来?
李雷抬起手臂,示意鸣金,让冲锋中的骑士们停止进攻,自己则催马前,仰着下巴,目光锐利地盯着贾诩,高声质问道:
“贾文和,战事正酣,你却打起白旗,意欲何为哉?”
贾诩也是策马而出,他双手抱拳,神情从容,淡淡道:
“李骑督,胜负已分,再战无益,不若罢兵言和,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李雷冷哼一声:
“汝身为董公麾下,却背主求荣,还有脸谈什么言和?”
嘴如此说,但是李雷却也没发动攻击。
毕竟,战争不是过家家的游戏,虽然个人非常恶心贾诩的行为,但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太会抓住时机了。
这个时候投降,急于取胜的李雷根本没法拒绝贾诩:
“也罢也罢。”
“你既要归顺,那便拿出投名状来,与我一切夹击两翼的贼兵。”
“只要你表现得力,待此战获胜后我自会向中郎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