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的旅程,兜兜转转,待航班落地,也已经是大晚上了。
两人也懒得搭公车,直接就上了一辆出租,给人家打表往市区里跑。
一来一回至少要一百多,放在以前,可是一笔巨款呢。
得卖一晚上的烤淀粉肠!
不过两人归心似箭,倒也没想这么多。
又搭了快一个多小时的车子,两人这才回到了那片熟悉的地方。
…
这会儿不过才十一点多,南州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南艺后街的烧烤摊已经坐满了学生,点了一只烤鱼,然后哐哐上啤酒,好几箱好几箱的上。地上都是空瓶子,还有一堆人在那吵吵闹闹的玩着划拳。
临近春节,一部分的学生已经放了假,但还是很热闹。
久违的烟火气。
两人一路走回,一路买了一堆小吃,也不管吃不吃得下,就往回带。
穿过后街,很快就回到了出租小楼那儿。
两个多月没回来。
楼还是那个楼,依旧是无所事事的解放邻居凑在一楼打着扑克。也不知道玩的啥,四五副扑克抓得手上满满当当,然后一股脑儿的就丢完了。
楼下的阿叔啊婶就喜欢打这个,乐此不疲的打!
因为两个多月没在,钥匙都寄放在房东那儿了。
姜瑜一进楼里边,就见一大婶斜眼撇了撇她,然后朝屋子里喊。
“嘿!二楼靠里边的那姑娘回来了。”
她倒是记得姜瑜。
大牌的啊叔啊婶,有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有的低头在电磁炉上烤玉米。
一月份的天,就算是南州,也很冷了,几度到十几度的模样。
很快就见一个年轻小伙子,从房间里边走了出来,一瞧到姜瑜,便笑:“来拿钥匙是吧?我爸特意叮嘱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