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的绳子,起网,一边说道。
林父想一口气说完,林耀东倒是还能消化,但是,他却担心林父的身体坚持不住!
本身,一直说话,说个不停,就已经很累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在海上,林父是顶着太阳,一直说个不停,待会,太阳还会越来越大,这就没必要了。
即使林耀东再着急着想要一个人出海,那也得顾着点老头子的身体啊!
“好!”
“找个时间把船抬上岸,保养、涂漆的事情嘛……”
“要不就过两天初一呗?”
“到时候,正好退大潮,咱们不出海,也可以跟着你妈她们一起去赶海,能赚一点是一点,总不能就为了保养船、给船涂漆,就待在家里整整一天,啥收入都没有吧?”
“赶海赚不到钱,捡点东西回家,给家里添两个菜也好啊!”
听见小儿子说的话,林父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着急了,他一口气跟小儿子说这么多,也不知道小儿子能记住多少,还是得慢慢来才行。
“好好好,都听你的!”
见老头子就连选个抬船上岸保养、重新涂漆的时间,都要选正好退大潮,一家人可以去赶海,能有点收入的时间,林耀东只能说,还是老头子想得周到!
随后,林父把水壶递给林耀东,让林耀东也喝一口,就靠在船沿上,把双眼闭上,打算眯一会,等林耀东收拾完鱼获,再起来看林耀东下第三网。
而林耀东喝完水之后,就开始起网。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一般都是海钓或者延绳钓才比较好抓,下网难抓的石九公,倒是一直陆陆续续的都有被拉上来。
没一会,之前养石九公的那个木桶里,就又多了十几条颜色更深的石九公。
就在林耀东以为,这一网的鱼获,又要跟上一网一样,以石九公为主,杂鱼为辅的时候,却给他拉上来了一只乌贼。
乌贼又叫墨鱼、花枝,在后世的时候,经常与鱿鱼、章鱼在铁板上做客,被烧的滋滋作响,香味扑鼻。
虽然,乌贼叫墨鱼,但是,不止乌贼可以喷墨,鱿鱼、章鱼也可以,又因为这仨长得挺像的,甚至,因为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导致乌贼、鱿鱼、章鱼给人一种傻傻分不清楚的感觉。
但是,对于林耀东来说,乌贼、鱿鱼、章鱼这仨,还是挺好分的。
乌贼和鱿鱼都是十条须,两长八短,而章鱼则是八条须,俗称又叫八爪鱼,一般可以通过
而乌贼体内有一块硬骨,鱿鱼则是半透明的软骨,乌贼体内的那一块硬骨,还可以用来做一种中药。
乌贼的身形比较圆润、短小,而鱿鱼则身形修长、体末还有肉鳍等等。
“爸,现在墨鱼多少钱一斤啊?”
“这只墨鱼,我估摸着差不多得有一斤,好大一个!”
林耀东把这只圆滚滚的乌贼从渔网上摘了下来,转过身,捧着乌贼,看向靠在船边的林父,开口问道。
林耀东都以为这一网抓上来的要继续都是石九公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抓上来一只乌贼,而且还这么大,这让林耀东忍不住感到有点惊喜之外,还忍不住有点好奇起了这年头乌贼的价格。
为了不让老头子又说自己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让他听不懂,林耀东还特意说的墨鱼。
然而,让林耀东没有想到的是,林父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赶紧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凑到他旁边,一边打量着他手里哪只乌贼,一边念叨了起来,
“这么大个……”
“前两天,你哥他们盖新房动工是三月廿六,刚过立夏两天!”
“立夏靠山,小满生蛋。”
“难道今年墨鱼汛又回来了?”
“墨鱼汛?”
“爸,咱们这里还有墨鱼汛?!”
林父前面嘀咕的内容,林耀东不太懂,但是,林父最后说的“墨鱼汛”三个字,林耀东还是听懂了的。
瞬间,林耀东就愣住了。
后世,他做了那么多年船工,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们这里有墨鱼汛。
“你这话说的……”
“你以后出去千万别跟别人说是我们江珠村的,更别跟别人说是我林宗辉的儿子,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们这里有墨鱼汛有什么奇怪的吗?”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要是没有渔村,我们这些生活在海边,以出海捕鱼为生的渔民吃什么?”
“真的是!”
“我们这里不仅有墨鱼汛,你小的时候,这会还有小黄鱼汛、大黄鱼汛,冬天的时候,还有带鱼汛呢!”
“没见识!少见多怪!”
看到小儿子一听到自己提及墨鱼汛,就惊讶的不行,林父瞪了小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嗐!原来是以前,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