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监狱内,角落里几个面黄肌瘦的女人环腿坐着,阴冷地盯着铁栏处发疯的沈伊。
“有鬼……这里有鬼!”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救命啊!救救我!”
被动静吸引过来的警卫,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披头散发的沈伊,“干什么!干什么?!”
又是这个疯女人!
从被抓进来起,就一直在说有鬼要杀她。
脑子有病吧!
“开灯……”沈伊跪在地上,死死地握住铁杆,“不要关灯,鬼就在我身后……”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家吗?”
警卫冷眼瞪着沈伊,再看向她身后的几个囚犯,警告道,“再让我听到你们这里吵闹,明天你们负责清理粪池!”
整个监狱内的粪池,又臭又脏,没有囚犯想干这个活。
现在居然要让他们一个牢房的人负责?!
角落里了无生气的几个女人瞬间坐直了身体,阴森森的目光齐齐看向沈伊。
警卫的目的已经达到,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不停发抖的沈伊,“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今天,还只是她地狱的开始。
说完这句话,警卫看了眼角落里慢悠悠站起来的女人,转身离开。
“不要走!不要走!”沈伊伸出瘦的只剩下骨架的一双手,无助地朝着警卫离去的方向扑腾。
“啊!”
下一秒,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一个女人猛地从身后扑上来,拽住沈伊乱糟糟的头发,手腕用力。
一撮头发被连根拔起。
女人阴冷地朝着沈伊笑笑,抬起手掌狠狠两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啪!”
“啪!”
弱不禁风的沈伊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狼狈地倒在地上,耳边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你们敢打我?”她不可思议地捂着脸抬起头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另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轻蔑地看着她,脱下脚上破洞的烂袜子,一只手捏住沈伊的嘴,另一只手粗暴地把袜子塞进她嘴巴里。
“我管你是谁!到了这里,你就得听我们的!”
“唔——唔唔——唔唔唔——”
腥臭难闻的味道充斥在嘴巴鼻尖,沈伊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这群女人。
给她等着!
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等刘天一来,他们都得死!
女人欣赏着她愤怒的样子,抬起脚一脚踩在她脸上,重重地碾上几下。
沈伊的脸被踩在地上摩擦。
“这小贱人不服气呢!”
“这种人我们见的还少吗?”另一个女人在沈伊的胸口上踢上几脚,“她不服我们就治治她!”
“唔唔唔……”
沈伊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几个女人欣赏着她在地上挣扎爬行的丑态,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
片刻后,沉重的撞击声一声又一声地在监狱内响起。
……
“果果醒啦!”
第二天中午,守在果果病床前的酥酥欢呼着摁下床前的响铃。
“粑粑,医生哥哥说有事就按这个召唤他。”
“嗯,对,酥酥宝贝真聪明。”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大波医生赶到。
“哇哦~”酥酥撅着小嘴,小脑袋在空中晃悠出一个弧度,“是真的能召唤呢!固达固达!”
为首的是主治医生,他冲着地上粉粉嫩嫩的小女孩露出一个笑容,拿出专业仪器替病床上的果果检查。
“酥酥……”
果果迷蒙地睁着双眼,任由仪器在自己身上作用,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酥酥。
酥酥不在的这几天里,她经历了好多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酥酥像是能听到果果的心声一般,伸出小手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果果,我都知道啦!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啦!”
“欺负我的是妈妈……”果果委屈地吸吸鼻子。
她还记得她在昏迷之前的景象,妈妈就像疯了一样,拿着那把削水果的刀,准备在她的脸上一刀一刀地刮。
“我想要逃走,可是就是动不了,明明没有人按着我,我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只能看着小刀一下一下地刮在自己身上。
她喊痛,她哭,妈妈却一点都不心软,整个地下室都是她的大笑声。
“没事了,果果。”酥酥心疼地亲亲她的小手,眼眶红红的,“果果,欺负你的人都已经得到惩罚了,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让果果动弹不得的,肯定是刘天。
沈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