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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德之勇,何曾比我差了,你快些与我说说,怎么收的严颜老将军,这其中一定很是曲折。”
作为基本的社交活动的技巧,邢道荣非常清楚,在别人有高光时刻的时候,一定要把话筒交给他,让他好好说道说道。
果然,张飞一下就来劲了。
却道:“那严颜老将军当真厉害,在城头,一箭就射中了我头盔,我便寻思这一旦攻城,只怕死伤惨重。”
“我便是想引其出城,接连在城下叫喊了好几日,可惜老将军性情沉稳,我喊了几日,也喊不出来人。”
邢道荣听着连连点头,又是捧哏道:“既然如此,如何攻了严颜老将军的城池?”
张飞痛饮一杯,才一脸得意,接着道:“我思量还得把严老将军引出来,便故意在城下大喊,说探得一条小路,可偷过巴郡。”
“当夜,我料老将军将在半路截我,便是在背后埋伏,这才好不容易,胜了一回。”
“后头我又想着,先前听闻子舆去江东,还被那水贼出生的周泰放过一回,我堂堂张飞,难不成还不如那水贼不成?
“如此便是也放了老将军,没想到老将军深明大义,嘿嘿…让我也收了一回人了。”
听着张飞憨憨一笑,邢道荣也觉着有趣。
只是见他又端起酒坛子开始猛喝,不由想起来庞统的“天意难违”。
张飞之死,与他贪杯也有莫大关系。
有感庞统死在自己跟前的模样,邢道荣实在不想让张飞重蹈覆辙,想了想,便是不由劝说道:“翼德将军,喝酒总是伤身,咱们还是得多多惜命,不说把性命留在战场上,也当要看着主公完成大业的时候。”
张飞听的一愣。
劝他少喝酒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多是用耽误军务的理由,便是如邢道荣这样说法的,还真是第一次听着。
不过...
邢道荣说的也有道理。
自己要是没看见大哥完成大业的日子,那可当真亏了。
当即竟是还当真放下了酒坛子,呵呵笑道:“成,为了看见主公大业,我就少喝一些。”
“反正这些酒水,喝来喝去,也就这样而已。”
邢道荣不知张飞这承诺能坚持多久,不过看样子能听进去,总算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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