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怎么都想不到,樊玉凤和大乔写起信件来了。
看着面前的四五封信件,邢道荣无奈道:“这乔家大女,身份极为特殊,咱们还是少与其联系。”
樊玉凤听邢道荣没因自己擅作主张而生气,只是柔声细语的叫自己莫再去书信了,心里也是暖暖的。
却柔声道:“好…妾身都知道了。只是夫君,还有一事,妾身还有所求。”
邢道荣被樊玉凤在耳边吹的风感觉浑身痒痒的,当即一拍身边的大腿道:“说就是了,夫妻之间,哪用说话这般小心?”
樊玉凤摸了摸被拍的有些疼痛的大腿,眉梢一弯,却道:“妾身知道,将军英勇过人,武艺高超,有仁有义,实乃当世英雄…”
“停停停…玉凤你有话说就是,夸我干什么。”邢道荣打断了樊玉凤的话,却也心头好奇她到底想说什么。
樊玉凤见邢道荣有些不耐烦,才终于低着声道:“将军如此英雄,该早日留个后…”
原来是想要孩子了。
想来也是,这年头讲究血脉继承,邢道荣这样一直没孩子到底也不是个事。
不过邢道荣眼下羁绊已经够多了,再加个孩子,那真得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了。
这可怎么行?
不能忘记自己的初心啊!
只是面对樊玉凤,自然不能说不能留后的伤心话,只哈哈一笑道:“那可得靠着夫人努力了。”
樊玉凤以为邢道荣答应,顿时一喜,便又是一阵羞涩低语道:“妾身便是想现在就开始努力。”
瞧着樊氏那张绝美的脸却是一副红彤彤的样子,邢道荣哪里还能忍住?
一把托起,走入幔帐之中。
旋即其中的账内春色,自不足与外人道也。
只是偶尔传出的呼声,叫人听得是面红耳赤。
…
却说邢道荣纵横床榻之间的时候,彭羕听得法正回来的警告,心里是慌的紧,此刻颤巍巍的问道:“将军当真说,锱铢必较?”
法正看彭羕紧张样子,心里暗叹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
只面色却还是宽慰道:“说是这般说了,却想来将军也不会放在心上。”
“听闻主公克日将调征北将军往汉中去,估计没有什么心思放在你身上,你且安心就是。”
汉中...
彭羕听着当即上了心。
邢道荣在大殿上的凶狠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彭羕总觉得自己是惹上了大麻烦,不摆平...心里实在难安。
这才哭求法正去探探路,没想到探出这么一个结果来。
好了...
彻底完犊子...
彭羕心头后悔,没搞清楚邢道荣的能耐,就忽然发难。
只是天下哪有能后悔的事情,心头暗暗叫苦,彭羕忽然心头闪出了一个念头。
“要是这邢道荣...能死在汉中就好了。”
这念头让彭羕自己也吓了一跳,心道自己与其无冤无仇,何必如此思量别人。
当下一闪而过,也连忙个压了下去。
只是很快他却压不下去了。
…
彭羕受了法正警告,见法正也没什么可与其说的了,只得压着心里忐忑,闷闷回家去。
不想走的半路,迎面走来一个壮汉。
“嘿!”
“你就是彭羕?”
来人说话好不客气,却瞧着是一张陌生脸。
彭羕仔细回忆了一番,这人自己没见过啊,应该没啥仇...
便应道:“在下正是彭羕,不知阁下...哎呦!”
彭羕话还没说完,却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招呼来了。
毫无准备之下,彭羕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
后退两步,却呼道:“你...你为什么当街打人?”
却听大汉道:“你这家伙,敢他娘的害将军,打你算轻的!今日我鲍隆,便是要打死你!”
说罢,那大汉猛扑上来,当真是拳拳到肉,丝毫不留情。
彭羕身上痛,心里也痛。
实在是感觉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得罪了这厮。
哦不对...
这厮是为了邢道荣来的...
该死的,那家伙...竟然叫人当真揍自己,如此折辱自己!
彭羕心头大恨,只是眼前这厮打的太狠了,再多怒火,只能藏在心里。
却呼道:“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如此呼罢,才终于感觉拳头停了下来,面前这叫鲍隆的喘着粗气,指着自己大骂道:“娘的,要是知道你再害我将军,我一定打死你!”
说罢,竟是扬长而去,一点没有停留。
彭羕躺在地上,竟感觉一时爬不起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