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浴袍的江琴琴。
她只觉得自己的烟嗓真的要冒烟了,起身下床找水,颈椎和后脑勺一阵针扎似的疼。
“你醒啦讯哥儿?”
她翻了个身才堪堪支起藕臂,只觉得全身被大卡车碾过一般酸疼无比,尝试着双脚站在地面,又是一阵不可描述的痛感袭来。
周讯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知道是闺蜜贴心地照顾了自己,出言关心道:“怎么了琴琴?”
“啊,嗯,还不是昨天照顾你照顾的,摔了好几跤,腿都发软现在。”
江琴琴背对着周讯穿着贴身衣物,俏脸已然是红霞一片。
周讯抱歉地转过身来看着她膝盖上淤青,尴尬道:“下次再也不喝了,难为你了琴琴。”
江琴琴心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你喝醉了不要紧连累自己被。。。。
两人收拾妥当,门铃声也突然响起。
“叮咚!叮咚!”
“谁啊?”
“路宽,我让他接我们。”
小道士拎着两份早餐进屋,嫌弃地打开窗户:“迅哥儿,你这酒量也太差,看这屋味儿的!”
“少废话,一大早赶着来看你姐姐笑话是不是?”
路宽嘻嘻笑道:“我冤啊!是江姐姐说你昨晚喝多了,让我一早过来搭把手。”
“是吧?江姐姐!”
吃着咸豆脑的江琴琴突然被cue,慌张地抬头白了他一眼,伸手把几绺细发拂到脑后。
路宽在心里啧啧称赞,浇灌后的鲜花,真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