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满足运输,待到需要战船时,也不至于说一筹莫展。”
“道理是有点道理的,哪来的钱银呢?到处都要花钱花粮……”只见朱元璋还是摇了摇头。
这下轮到朱标有点急了。
说他比朱元璋进步不是没道理的。
他其实已经相对认同朱安宁的说法。
不说未来会不会有外敌,单论一个海运的运粮还有未来对三佛齐,倭岛这些地区的开发,都极其吸引他。
只可惜,朱元璋好像不太认同……
老农还是觉得陆地有意思。
海上什么的,那就是谈可以,去,再看看的态度。
“父皇……”
“哎标儿,你要真有想法,就和那朱安宁好好讨论个结果出来先,治国不是儿戏,有些东西需要考虑清楚。”
……
发宝钞的时候不见父皇你考虑清楚……朱标在内心还是有点腹议的。
不过他也不敢太过造次,虽然朱元璋很钟爱他,但是也不代表不会揍他。
老朱的铁拳可不止制裁过他的敌人,还制裁过他的每一个儿子……
“这件事情先不谈,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立马彻查。”
“嗯?”
“江南,有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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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学的建设开始了。
于是永乐庄周边的村子再一次愕然。
朱安宁的风评,也再一次成功实现了两极分化。
地主老爷乡绅们眼里,朱安宁俨然就是败家子和脑残的代表。
你办乡学要名,老爷们能理解,你不收束脩是几个意思?
亏本的买卖可以偶尔做,但是你这朱老爷,真不能天天做吧。
你让其他老爷们怎么办?
当然,在普通的乡民们心中,朱安宁的形象那就是无比神圣了。
什么青天大老爷都比不过这安宁大老爷啊!
只恨自己不是永乐庄的人……这破田,真的是一天都不想耕了!
这种想法,不断在田间蔓延。
这也是其他地主老爷们头疼的事情。
要不是那永乐庄有曹国公的背景,早就被他们联合推平了!
“侯爷,这永乐庄的地主不对劲啊!”一群乡绅正在吃席,而为首的正是蓝玉,此时正有有个肥头大耳的地主在那抱怨。
“对啊对啊。”其他人连忙附和。
这席,是定期举办的上供会,这是这片区小地主们不成文的规定,毕竟自己呆的地方有蓝玉这种杀神……他一个不开心了,自己也不好过嘛。
所以每月固定一个时间,小地主们就会摆出各种山珍海味,整点好酒好菜,再来几个好姑娘,让永昌侯享受享受。
蓝玉此时正搂着个姑娘喝着酒,结果手都没摸两下,就有人提起朱安宁这个扫兴的名字。
那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只见他恼火地一把推开了那姑娘,毫不怜香惜玉。
人家是拔二弟无情,他更直接,他就是无情。
那姑娘摔在地上,却也知道眼前的人是永昌侯,那是痛呼都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着疼痛退到了一边。
蓝玉整这一副司马脸,闷声开了口:“那厮又做了什么,不要以为背靠着李文忠就可以目无法纪!”
奶奶滴,自己不就是让那蓝梁去开价翻个倍么,这朱安宁居然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给,说不买就不买了,完了这蓝梁也是废物!这点钱都敲不回来,浪费家里的大米。蓝玉在心中愤懑地吐槽着。
而他一开口,也是直接把那几个地主给噎住了。
目无法纪从这位侯爷口中说出来,似乎有点好笑。
但是现在绝对不能笑,会死的……
隔了半晌。
最后还是脸皮可以和肚皮媲美的一个王姓地主拱手回道:“侯爷说的是啊,那朱安宁,不守规矩,收租只收一成,就已经犯了忌讳了,现在又说要给那群泥腿子办乡学!说要帮忙照顾农户家的孩童,真是岂有此理!!!把我们这些守法的地主们置于何地嘛!”
“乡学?”蓝玉灌了一杯酒,一脸疑惑。
那王地主连忙帮蓝玉倒上酒才回话。
“对的啊,这朱安宁,落户到我们这片地界后,那是把我们搅得不得安宁啊,他这哪是朱安宁,真是不安宁啊。侯爷你可知道,他办乡学不收束脩,那是连孔圣都不敬了啊,哪有这样搞的!这种不良风气,甚至都影响到我地里的佃农了,他们就天天嚷嚷着说我对他们不好。皇天在上,我是紧跟侯爷步伐的,地也和您一样只收七成,还给了他们三成活命的啊,居然敢嚷嚷我了,真是老鼠屎啊这朱安宁。”
要说还是脸皮厚好。
这王地主控诉起朱安宁来是脸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