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朱安宁,你很好,没让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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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朱标正在焦头烂额。
倒不是说出了什么重大的紧急的事情。
北边已经平定。
西南那边前些日子已经传来了贵州田家仇杀的信息……
这事,急不来。
所以目前让他痛苦不堪的事情是。
收粮。
上一季的粮食,已经收获完毕。
原本这些事情,是布政使去处理的。
但是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
布政使们,都已经去见前人了。
这事便压到了地方二三把手身上了。
承宣布政使司暂时倒下了,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总得顶上……
但是毕竟不是专人干专事。
这一下就有些乱。
逼得不少知府,知州是只能直接上书中央。
毕竟自己主官都没了……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方克勤报……嗯……”朱标正在对账。
坐在他身旁的都是户部的人。
每个人都顶着黑眼圈。
怕已经是没日没夜地干了一段时间。
户部最怕就是收获季和过年
一个是入库。
一个是清点库房和做年底总结。
两件都是要累死人的事情。
朱标是一份一份地在那核对文书。
他当然不需要看小地方报上来的数。
但是一府一州,已经算是建制很大的地方了。
他需要好好过目才行。
所幸他脑子极好,作为副皇帝也是做过好多次这些事情。
所以就是觉得累,并没有说不习惯。
“殿下,这里还有一份文书。”
“嗯?怎么会没有归类?”
“好似是掉在粮袋边上,被咱们应天府的库吏拾出来的。”
“嗯,放这边吧,我一会核对下,看下是官印是谁,居然如此大意,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