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监控,严防有人恶意染指渗透,窃取其中的利益和情报。
除此之外,法兰西帝国总治安官比拉诺瓦,宪兵总队长拉斯姆也协助参与监管这些大基建项目,确保在整个实施推进的过程中,不会有外部或是内部的势力干涉,从而影响其质量和效果。
为了彰显埃德蒙对这些项目的重视程度,提高相关从业负责人员的地位,他还任命克虏伯为法兰西帝国的工业大臣,加夫列尔为帝国副工业大臣,两人同时负责帝国工业革命和工业建设等相关工作。
显然,在他看来,相较于西班牙摄政王波旁等高级贵族来说,克虏伯、加夫列尔还有麦拉德这三位平民出身的工程师就目前看来还算比较可靠,用金钱和地位拉拢他们很有成效,也算是埃德蒙用有能力的平民,对抗传统贵族的一种手段。
就在埃德蒙忙于大搞基础设施建设,试图扩大工业革命的成果,让法兰西帝国实现跨越式发展,早日进入蒸汽时代,成为世界第一帝国的时候。
驻守在塞维林堡的法兰西远征军,依靠着克虏伯加农炮,还有1364式火绳枪的火力优势,在帝国国防大臣,法兰西名将盖克兰的指挥下,顺利挫败了奥斯曼帝国的强攻。
迫使穆拉德一世率领的十余万奥斯曼大军,不得不停止了征服的脚步,暂时驻扎在塞维林堡东面十公里的小镇上面,等待着完成后勤补给之后,再进行下一轮攻势。
不过,尽管盖克兰获得了胜利,可是坚固的塞维林堡城却被奥斯曼火炮打的千疮百孔,根本不可能承受住下一轮的攻势。
因此,即使盖克兰很想违抗埃德蒙的命令,独自率领他引以为傲的布列塔尼轻骑兵师,像三年前时,瑞士亲王和奥地利亲王那样对奥斯曼人展开费边战术,打击其后倾补给车队,延缓其进攻的脚步时。
他也因为兵力不足,后勤物资缺乏,还有埃德蒙坚决反对等诸多原因,怀着极为不甘的心情,率领着获得胜利的法兰西远征军,被迫离开了已经无险可守的塞维林堡,向西后撤了大约170公里,退到了塞尔维亚帝国的都城贝尔格莱德市。
其实,这也不能责怪埃德蒙无视共同信仰,只顾眼前利益,放弃帮助诸国“道友”,高举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指导思想,共同对付入侵的异教徒,重振罗马天主教的威信。
而是早在1204年时,由威尼斯总督恩里科·丹多洛领导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这支多国部队,便洗劫了繁荣富裕的君士坦丁堡。
据说,众多的十字军骑士总共劫掠走了超过九十万的银币、大量的珠宝首饰,还有其他财物,最终威尼斯和十字军还根据事先商定的条约,瓜分了拜占庭帝国,建立了拉丁帝国,为拜占庭帝国灭亡,埋下了非常重要的伏笔。
众所周知,作为战争的主角,中世纪的君主和贵族领主都是为利益所驱使,在宗教和信仰“崩塌”了之后,这些精明的家伙,当然也不再会为了得到上帝的宽恕而抛头颅洒热血了!
因此,现在这个所谓的第十一次十字军,非但早已没有了前十次的威风,不仅没能收复东欧诸国的半寸领地,抵达君士坦丁堡城下,反而还丢了最为重要的城市塞维林堡,丧失了数千平方公里的土地。
于是,当看见盖克兰率领着法兰西远征军退守到了布加勒斯特后,心急火燎的塞尔维亚帝国皇帝斯蒂芬·乌罗什五世、保加利亚第二王国沙皇伊凡·阿森四世、匈牙利王国国王拉约什一世、立陶宛大公国大公阿尔吉达斯、雅典公国国王彼得四世等人不得不骑着战马,连夜离开了布加勒斯特,朝着埃德蒙计划前往的行都柏林求援。
显然,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抱着侥幸心理,寻求法兰西帝国的援助,以求保住各自的领地,避免被强大的奥斯曼帝国夺走的同时,自己跟自己的家族,以及依附于自己的贵族和骑士,成为没有领地的君主和贵族,沦为被别人耻笑的笑柄。
此时,安排好鲁尔工业区的未来规划和建设,进一步完善法兰西帝国行政架构,推动进一步深化工业革命的埃德蒙,终于怀着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开始进行大规模建设的建材基地波鸿市,朝着大约五百公里外的柏林市出发,准备视察这座堪比副帝都作用的行都。
经过这段时间的巡视,埃德蒙发现自己并没有同为皇帝的乾隆同志,在下江南时的威风与奢侈,也没有在某个风景秀丽的湖畔,与某个清纯的女子,上演一出美丽动人的邂逅,给那些八卦心极强的法兰西文学家们,提供一些创作的灵感。
除过紧张忙碌的工作之外,就只剩与茜尔温伯爵夫人和米娅子爵夫人,骑马在林间漫步,或者是品尝美味咖啡的时候,闲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再就是与只为了利益突然到来的卡琳萝芙娜女公爵巧妙周旋了。
而乾隆在六下江南的时候,总共花费了超过一亿两白银,而这些花费之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地的官员、贵族还有商人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