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和妹妹就没有了生活来源,这贾张氏就假好心的介绍何雨柱去挑黄土,还美其名曰是给何雨柱找了一个吃饭的折子,何雨柱要感谢她。
何雨柱那个时候也是天真,还真的感谢贾张氏,并表示会给贾张氏一点钱,但是贾张氏不想要一点,她想要长期的,就告诉何雨柱,何雨柱担土,她来卖,一担土给何雨柱五分钱,但是她要抽走两分钱。
其实一担土是卖一毛钱,黑心的贾张氏直接抽走了七分钱。
挑黄土不是简单的活,先要挖土,将淤筛置于土墙前,用锄头挖了起来,沉重的锄头举起来很吃力,挥下去落在泥上只锄下一丁点儿黄土,半筛土没到,已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跟着还要挑土,那个时候何雨柱的年纪不大,四五十斤对于何雨柱来说,真的是千斤巨担,一担黄土四十多斤,起初,不觉得什么沉重,行了三百多米,肩开始疼了,于是从右肩换到左肩,走了一百多米,不行了,放下担子休息起来。
起担再走,肩更疼了,只得频频换肩,走了一百多米,又放下担来。
从黄土场地到家里,一公里不到,这样一路歇息了二十多次,终于将黄土挑回了四合院。
跟着从贾张氏那里得到三分钱,跟着何雨柱马不停蹄的再去挑,一天下来,何雨柱肩膀都是烂的,全身和散了架一样,而贾张氏则是从何雨柱那里骗过来的钱,给自己的儿子买肉吃。
就凭着挑黄土的事情,这贾张氏也配何雨柱何雨水叫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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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黄土的事情最后还是被发现了,不过,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直接将事情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个时候的何雨柱也是年纪小,即使知道自己被坑了,也没有办法回击,再加上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偏袒贾家,也只能恨恨的不了了之。
这个时候,将挑黄土的事情给提出来,易中海也是无话可说。
“那我呢...我算不算你的长辈?”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吼道:“你的工作是我给你找的,你妹妹上小学的学费都是我掏的,还有你爸何大清走后的一个月都是照顾的,我总算能你们的长辈吧...?”
“哼...!”
何雨柱没有说话,一边的何雨水则是冷冷的道:“长辈,你又算我们的什么长辈,你忘记你让我们洗井的事情了?”
洗井又叫淘井,以前的四合院没有自来水,但是在前院的边上有一口水井,井台是一巨石镂空的围,井围上刻有“万历“二字,井边沿是被绳子磨出的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沟。
井深三米多,井壁用卵石砌成,岁月太老,卵石上长着幽幽的青苔。
每天清晨都有院子里的大人来井前挑水,一担大桶,一个小桶,小桶系长绳,将小桶慢慢放入井内,离水面半尺时,晃动绳子,小桶左右摆动,再一抖手,一发力,小桶在绳传递的力作用下,一个筋斗,栽入水中,再提绳将小桶拉正,一提一沉,待水桶没入水中再提起,桶内的水便满了。
力气大的男人左右手轮换,直接将满桶水吊了上来,力气小的女人得水有半桶忙向上吊,吊一下要将绳索按在井沿上,以井沿作滑轮或支点,一节绳子一节绳子地将水吊上来。
井沿边那些沟痕就是这样长年累月被绳索磨出来的。
某个夏季一天,许大茂这个杂碎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直接掉了下去,好在夏天井中的水不深,大约只有三尺多深了,许大茂一米多高的身子,掉下去时没负重伤,自己知道站了起来,抓着井壁的卵石,水刚及腰部。
大人将水桶放了下去,许大茂被吊了上来,获救了。
大人问许大茂伤了没有,许大茂哭着说没伤,只是吓尿了。
一听尿了,大家说,这水怎么喝,要我们吃童子尿么?不行,得洗井!
洗井可不是随便就能洗的,首先洗井要请专业的团队,至少要五块钱到十块钱,农村洗井便宜,但是四九城什么都贵,洗一次就是五块到十块。
那个时候四合院里面的大家都没有钱,那该怎么办,井肯定是要洗的,想来想去,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就将目光看上了何雨柱和何雨水。
最后易中海糊弄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下了井,随后就是两兄妹差点死在了井里,你要知道洗井不是简简单单的,一般淘井的人必须要俱备丰富的经验和技术,还要年轻力壮、稳重、胆量大,并在腰部拴上绳子,以防不测。
水井下面都是淤泥,挖淤泥是一个体力活,外面是夏季,又是高温,挖慢了高温受不了,但是挖快了,你身体又受不了,反正那一次的洗井,何雨柱和何雨水被弄上来之后,两人全部昏死过去了。
易中海居然没有带两人看医生,直接将两人给放在自家的房屋里,并且警告所有人今天让何雨柱何雨水洗井的事情谁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