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玩什么猫腻。”
“你们血口喷人。”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只是刘海中却看着易中海淡淡的笑道:“老易,休息一会没什么坏处,这向家的房子,是我们四合院的,我们四合院几乎家家都住房困难,谁都想要这个房子,你老易非要在里面捣鼓,将房子偏给贾家,这是没有道理的。
我认为呀...我们四合院一共二十六户,那么我们就弄二十六个阄,跟着大家一起一人一个阄抓起来,谁抓到,那么房子就是他的。
这公平,公正,就是靠运气,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所有人都有机会,难道不好吗?”
“好...。”三大爷阎埠贵对着刘海中伸出一个大拇指道:“二大爷圣明,我们就抓阄,全凭运气说话,别动不动就以权压人,我看呀...二大爷是对的。”
“我支持二大爷...大家都有机会。”马上有人支持。
“对,对...大家都有机会,平等一点好,谁家都住房困难,搞什么困难户,真的是无语,呸...!”
“二大爷,以后咱们就听你的好了,你一碗水能端平。”
“我早就说了,让二大爷主持,会好很多,你们偏偏就相信那些屁股歪的人。”
“支持二大爷,我们都听二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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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番齐齐的支持,让刘海中的嘴角都快笑歪了,要说这刘海中一辈子都想要当官,为什么...因为他想要获得尊重,二大爷小的时候,当过一阵子乞丐,他太知道没有尊严的感觉了。
那个时候的四九城,还没有现在的光景,要饭的很多,那个时候,要饭的分为有帮有伙有组织的和无帮无伙自由单干的两种。
这个群体同样是成分结构较为复杂。
在自由单干要饭的人里,有的并不仅仅是为了果腹,而是把要饭当作一种生意。
他们并不饥饿,所以虽说是要饭,但他们对吃的并不感兴趣,他们要的是钱。
他们要来的钱也不是只为买点吃的,他们还要住店、要听戏、要雇车等等全靠要来的钱来支持。
他们混迹在皇城脚下,多是远近乡间百姓,或是本来就好吃懒做,或是专利用农闲时节结伴进京乞财。
所以他们乞讨方式多是说瞎话,装可怜。
家乡遭灾,家遇横祸,债主逼债,无钱回家等等是他们的保留节目。再就是称病呻吟,或展示身体残伤,也是他们的惯技。
过去是这样,他们的传人到今天也还在四九城街头不变样地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这套祖传把戏。无君子不养业障,总有心慈面软和不知内理的人,所以这样的叫花子就绝不了种。
这种人有的是跪于路旁,有的是行走到一处跪在人家住户门前,赤裸上体,手持一块方砖,一下重似一下地朝自己的胸脯上拍打,把胸脯拍得嘴嘴作响。
边打边呼求慈悲善好之人救救他这个没好日子过的。
这种人打自己不是练气功,而是真实着力地拍打,胸脯常被拍打得青红黑紫。
围观人越多,他拍打和呼求就越重越卖力。
虽是一种自伤自害,但也有苦肉表现的含意在内。
在施舍的人里,有的是心动于他的皮肉之苦,也有的认为这只是一种乞讨方式,皮肉之苦不必看重。
但不论怎样,“擂砖的”拍打自己一番之后,皮肉之苦绝不白受,总有收入。
这同只是说些“可怜可怜吧”的话那样的乞讨者相比,总会更有回报。这种要饭的里面没有老弱,尽管有残者,但身体情况不至于特别糟糕。
其中有失明的盲人,四九城人管他们叫“叫街瞎子”。
还有一种要饭的,多为妇女,她们采取的方法是赖讨。
对赖讨行乞的妇人,一般多不愿惹不敢惹,所以这种讨法也是只要出手就有所获。
这些女人早把自爱和脸面失得一干二净。
路街之上若讨钱不得,她们会追着施主死皮赖脸地要,锲而不舍,直到讨得施舍为止。
如果看看最终也不会讨得,便在施主一实际是未施主一后面破口大骂,任怎样难听的都骂得出口。
被骂的尽管毫无过失,也不愿承忍那种无端的污言秽语。讲究体面的人,往往是再遇这样情况时就及时舍点钱财了事。但有经验的都明白,及时舍财不是说一要就给,更不能出手大方。
因为如果这种赖讨的妇女不是一人,见有容易松手和出手大方的,就会起着哄地一窝蜂上来挡住施主去路。
这种赖讨的女人还有个招数,就是在讨施不得的时候,追上去在人家面前用手中讨饭的家伙或别的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脸部击伤刺破,弄得血赤呼啦地朝人家要钱。
实际是从赖讨转化成讹讨,她们往往十拿九稳。路人也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