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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沈荣被人搀扶回来,连人都没看清,便醉眼朦胧道:“哥哥这是何意?
你不是不让弟弟喝了么?
我和你说,我还是觉得......”
陈埙见状心头一紧,赶忙喝骂道:“混账!睁开你的狗眼!
陛下来了,你怎敢如此失礼?!”
沈荣闻言看向满脸微笑的刘邦,呆愣了许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子一软跪倒在地,晃晃悠悠结巴道:“俺...我...臣,修...修武伯拜见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埙听到这话脸都黑了,恨不得冲上去给沈荣百八十个耳光,让他清醒一点。
刘邦却面色如常,微笑道:“朕听定兴王说,土木堡一战,若无修武伯阻挡瓦剌骑兵,大军早就被冲散了。
可有此事?”
沈荣面色一喜,呆呆笑道:“陛下您知道啊,我和你说......”
“混账!”
陈埙怒骂一声,和李珍同时出脚,将沈荣踹了个狗吃屎。
李珍一步上前,跪挡在沈荣前面,颤声道;“陛下!他喝多了,还望陛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刘邦摇摇头道:“修武伯于国有功,朕封赏还来不及,又岂会责怪于他?
修武伯,快快起来,把这杯酒喝了
今日庆功,百无禁忌,当一醉方休!”
陈埙和李珍没有办法,心惊胆战的看着沈荣将酒喝干。
“臣...臣谢过陛下赐酒!”沈荣挨了揍,总算恢复了些许清醒,喝完之后规规矩矩谢了恩,不再说一句怪话。
刘邦闻言摆摆手,让陈埙重新倒了一杯酒,脸上的表情忽然消失,淡淡道:“国生奸佞,目无王法,欺君罔上,此等人不除,大明难安!
这第三杯酒,为国朝除奸佞而贺。
诸君,此酒当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