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了进来,无视了众人询问的目光,径直走到陈埙面前,含糊道:“陛下说,沈荣此时不回府,还待何时......”
街上。
刘邦只留了几名便衣金吾卫和樊忠随行,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四处张望心中的烦闷早已一扫而空。
樊忠见状上前小声道:“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好别说。”刘邦轻松道:“乃公现在心情不错,不想踹你。”
樊忠又退了回去,走了没多远实在忍不住,上前小心道:“陛下,您为什么要打武安侯啊?”
“他求朕打的。”刘邦淡淡道。
“求着?!”樊忠一惊,没听说武安侯还有这等嗜好啊。
“算他聪明,两巴掌给儿孙谋一个泼天富贵,现在想想,倒是乃公吃亏了。”
“富贵?”樊忠挠了挠头。
“樊忠啊,你和他不一样。”刘邦淡淡道:“你只要做好乃公吩咐的事就行。
只要别自作主张,乃公便赏你个世袭罔替。
现在嘛,先委屈委屈你了。”
樊忠一愣,接着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大声道;“臣谢......”
砰!
刘邦揉了揉酸痛的手,对揉着脑袋满脸紧张的樊忠骂道:“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油的货色,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少家底么!
特娘的,乃公当初怎么选上你这么个憨货了!”
樊忠小心赔笑,刚想解释一句,忽然面色骤变,指着前方小声道:“陛下,不好了!”
“乃公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特娘的......”刘邦恨得牙痒痒,正准备抡圆胳膊给樊忠来记狠的,却听樊忠焦急道。
“您看,那是不是于谦于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