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异常矫健,赶在他之前将大门死死关住,将远处好奇的目光隔绝在外,接着转身坦然道:“邝尚书,莫要激动。
此事事出有因。”
“商辂,你好大的胆子!”邝埜根本不听,厉喝道:“擅动京城兵马,你可知是何罪?
敢矫诏?你真以为有陛下宠信,便可为所欲为么?!
莫非你想当下一个王振?
速速让开,我没工夫和你斗嘴。
待陛下回来,你自己去请罪吧!”
商辂笑了笑,死死挡在门前,还把想要将他拉开的文吏踹到了一边。
“商辂,要反乎?”邝埜眯起眼睛,杀气腾腾。
“待陛下归来,下官自会向您解释。”
“陛下回京,便是你人头落地之时!”邝埜指着商辂怒道:“老夫绝不会给你巧言令色的机会!
来人啊!来人啊!”
邝埜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却一个人都没见到,不由得心头一紧。
他闭上嘴,盯着商辂冷声道:“除了你和张辅,还有谁?”
就在这时,商辂身后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商辂打开门,露出朱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都处理好了。”朱廉淡淡说了句,便快速转身离去,像是完全没看到屋中的景象。
邝埜已经懵了,他不敢相信,另外一人竟然是陛下的贴身校尉!
“锦衣卫...锦衣卫怎会同你们勾结在一起?!”邝埜半是惊讶,半是绝望道。
“邝尚书,您先慢慢想想,我还有些事要做。”商辂微笑躬身道:“三日,兵部许进不许出。
您有什么需要,同门口的锦衣卫讲便是。”
看着商辂逐渐远去的背影,邝埜终于回过神,喝问道:“商辂,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商辂回头笑了笑,接着快步离开了兵部。
脚步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