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心去管他人。
让你带的人呢?”
陈平突然笑出了声,在刘邦的疑惑的目光中,躬身告罪道:“陛下,臣...臣实在是没办法了。”
“他反了?”刘邦挑了挑眉毛。
陈平快速摇摇头,无奈道:“那刘忠一听要见您,当场吓得就尿裤子了。
臣本想把他抬过来,谁承想刚出刘府大门,当场就昏过去了。
郎中说是急火攻心,一时片刻醒不过来,臣也没办法。”
刘邦也笑了,指着陈平道:“乃公只是想找他问些话,是不是你个坏心眼从中添油加醋了?”
“您这就冤枉我了!”陈平连连摆手否认,“我还没说,他就晕倒了。”
君臣二人笑了一阵,刘邦无奈道:“罢了,他来不来都不重要。
东西呢?”
陈平忙上前,从怀中掏出文册摆在桌面上,沉声道:“这些年,王直他们没少在士子身上下功夫。
他们还算机灵,走了义惠侯的门路,进言设学堂,每年往里面扔了大把银子,赈济了不少穷困士子。
刘家呢,不争不抢,只想守着祖业过日子,修学堂也是图个好名声。
平时最多就是借着王直他们故意递出的善缘,帮一些地方官探探消息,隐田隐户,没做过更出格的事。
除了刘忠那个纨绔,其他人都老实的很。”
刘邦翻看着学堂名册,沉声道:“人还不少。”
“广撒网,总能中上一两尾跃龙门的大鱼。”陈平笑道。
刘邦点点头,啪的一声合上文册,笑道。
“不错,乃公要了。”
陈平早就猜到会如此,立马附和道:“臣已经命彭时去办了。
总共十三家书院,之后一应所需,全部从内库支取,刘家也愿意分担一部分。”
“识趣,就如此去办吧。”刘邦点点头。
“事已定,还请陛下赐名。”
“汉明书院。”刘邦不假思索道。
陈平笑容一僵,小声提醒道:“陛下,有些太张扬了吧?”
“明汉书院?”
陈平果断摇摇头。
刘邦轻啧一声,舔了舔牙花子,皱眉问道:“那依你呢?”
“臣以为,可以不急于一时。”陈平笑道:“这未尝不是个招揽人心的好机会。”
“你的意思是...给那些文官留着?”刘邦轻声道。
“名传千古,流芳百世,这等机遇千载难逢。”陈平悠悠道:“赐名立像,我就不信大明的文人不心动。”
刘邦仔细思索了一番,点点头道:“就依你所言。
对了,南直隶那家书院定下来,就叫...长乐书院。”
陈平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因此看穿皇帝的身份,便点头称是。
“收拾收拾,准备回京吧。”刘邦看了看剩下的奏章,决定把它们丢给萧何处理,起身伸了个懒腰,“出来够久了。
这些时日,京城也没有异动?”
“回陛下,除了商辂和王骥快被言官的口水淹了,其他一切如常。”
“也先和郕王呢?”刘邦走下台阶,边走边活动着身体。
提起也先,陈平脸上立马闪过一抹心虚,轻咳一声含糊道:“也先比以前老实多了。
给什么吃什么,也不吵着要藩王礼仪了,言必称请,对看守的郞卫恭敬有加。
就是腿断了太多次,现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有失体面。
郕王...每日三次入宫问安,雷打不动。
都已经入秋了,宁愿冻得打哆嗦,睡觉也不关门。
王府大门更是一天到晚大敞着,却谁也不见。”
刘邦脚步一停,回头突然道:“瓦剌中的棋子可还在?”
“在,就是......”陈平话刚出口,脸色骤变,忙跪倒在地,拼命解释道:“陛下,昔日之事...做不得数啊!
臣...臣之前也不知道是您啊!”
“乃公又没说要怎样,滚起来。”刘邦笑骂道,“怎么越活胆子越小了。”
陈平讪笑着起身,不停擦着脸上的汗水,正准备说两句恭维话缓解气氛,突然一怔,轻声道;“陛下可是要......”
刘邦点点头,“乱平了,钱粮也有了,就待团营整备完成。
这段时间,要早做准备,你知道该如何做。”
陈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陪着刘邦走出宫殿,才问道:“陛下,可否让臣出使瓦剌?”
刘邦脚步一停,头也不回道:“太过弄险,不妥。”
“陛下何出此言?”陈平笑道:“当年那么多九死一生的局面,臣都陪陛下闯过来了。
区区瓦剌,臣视之如土鸡瓦狗!”
刘邦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