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对了殿下,营中有文试,要选拔文武双全之才。
既然您来了,不如亲自坐镇主考如何?”
“主考?!”朱见深眼睛一亮,停手好奇道:“听起来有些意思,什么时候?”
“后日卯时,在翁城里的演武场。”
“后日...别后日了,就明天吧!”朱见深从张欢身上下来,用力将他拉起,对郭登道:“选人一事有劳郭都督了。”
“殿下言重了,这是下官的本分。”郭登如释重负,这祖宗终于忘了火器了。
送走了朱见深,郭登忽然上前,拉住想要离开的怀恩,低声道:“怀公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殿下怎么突然来了?”
怀恩看看左右,无奈小声道:“咱家也没办法,您就多担待些。”
“担待谈不上。”郭登一脸严肃,认真道:“宫中...无事吧?”
怀恩见状便知道郭登想多了,摇头笑道:“您这话可就说的不着边际了。
陛下在宫中,能有什么事?”
“那太子......”
“陛下应允的。”
“太子尚幼,陛下怎么......”
“陛下如何想,不是咱们该打听的事。”怀恩眼中多了几分严厉,“郭都督,咱们做好份内的事吧。”
“公公教训的是。”郭登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告罪一声,接着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想要塞进怀恩袖中。
“您这是做什么。”怀恩面色一变,甩袖打掉了郭登的手,“咱家和你说这些,是念在您家祖上当年为戴家说了几句公道,留了咱家一命。
您要这么做,咱家以后可就不敢和您来往了。”
郭登讪讪一笑,将玉佩塞回怀中,怀恩也不再多言,告辞追向朱见深。
郭登目送其远去后回到帐中,看着满帐狼藉,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文试的日子提前了,但无伤大雅。
毕竟他带的兵,他心里很清楚。
能认识字,已经极为不容易。
想通过文试,绝无可能。
也不知道兵部哪个混蛋拍屁股做的决定,真要是有那等人才,这么多年了还会只是大头兵么?
与此同时。
兵部衙门里,陈平连续打了个好几个喷嚏。
他疑惑的看看四周,又将火盆烧旺了些,心中满是疑惑。
奇怪,这两天怎么回事,屋里也不漏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