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
“殿下慢些,别摔着。”
皇宫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大呼小叫的进了乾清门。
怀恩累的气喘吁吁,看着朱见深小腿倒腾飞快,冲进了乾清宫中,既担心又无奈。
“父皇!父皇!我回...你们怎么都在?”
乾清宫中。
刘邦躺在龙椅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大门,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萧何与陈平对坐,像是完全不认识对方一般,面无表情。
周昌着甲靠在门口,一把将险些摔倒的朱见深扶住。
察觉到气氛有古怪,朱见深收敛起灿烂的笑容,规矩行礼道:“儿臣朱见深,见过父皇。
父皇,文试的卷纸都收上来了。”
说着,献宝般将厚厚一沓卷纸举过头顶,希冀的看向刘邦。
刘邦猛地坐起身,朝朱见深招招手,将卷纸拿过后,从怀中取出两枚铜钱,拍进他的手中,“做的不错,自己去耍吧。”
朱见深收了钱却不肯离去,撒娇道:“父皇,儿臣有事想求您!”
“滚蛋。”刘邦抬手指向殿门。
“哦。”
朱见深不满嘟囔了句,踢踢打打的出了宫殿,等门关上的瞬间,狠狠朝殿门做了个鬼脸!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以后不跟你好了!
“我的殿下啊!”怀恩吓得大惊失色,见周围没有人才松了口气,忙上前将朱见深拉到一边,小声道:“您怎么敢的啊!”
“怎么了嘛。”朱见深又朝大殿吐了吐舌头,怀恩忙四处张望,脸都白了几分。
“我的好殿下,那是您父皇,也是陛下。
此等不敬之举,日后莫要再有了。”
“知道了知道了。”朱见深嫌弃道:“皇祖母唠叨也就罢了,你也来说孤。”
怀恩拗不过他,只能无奈一笑,蹲下身子,帮朱见深细细整理了下衣冠,接着道:“殿下,该去见太后了。”
朱见深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孤...孤想去见娘亲。”
怀恩此时连震惊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声焦急道;“殿下,这种话日后莫要在外人面前说。”
“怎么,怕皇祖母和皇后听见不开心么?”朱见深有些失落,用脚在地上画着圈圈,“皇祖母对我很好,皇后对我也很好。
但他们都不是我娘亲嘛。”
怀恩笑容苦涩,也不知该如何向朱见深解释这其中的波云诡谲,只能不停说好话安抚。
但两人没有注意到,姗姗来迟的尚铭,正站在远处,屏气凝神,想要偷听二人的对话......
“题也答完了,几位觉得会有几人?”
朱见深走后,刘邦没有立马打开卷纸,用手按住,对殿内几人笑道:“如今没有外人,不妨拿此事做个彩头如何?”
陈平偷偷看了眼门外,旋即大大伸了个懒腰,开口便是叫屈:“陛下,这种恶人以后能不能不要让我当了?
我这两天祖宗十八辈都让那帮小的问候了个遍。
再这么下去,都怕他们要扎小人了。”
刘邦和萧何相视一笑,立马将话题转移,“乃公还没问你,兵部的情况如何?”
“老样子,该探的东西,臣都已经探明了。”陈平无奈道:“以大明如今的底子,可以和瓦剌做过一场,但不能拖延太久。”
“吏部呢?”
“没什么大事。”萧何笑道:“就是底下人看我这个‘幸进之臣’不顺眼,每天都想着法找我的纰漏,准备把我弹劾下去取而代之。
陛下,依我之见,您应该将我放在户部。
到了那,我才是真的如鱼得水。”
“一步步来吧。”刘邦轻轻挠了挠头,“再过些时日,他们就该告老还乡了。”
萧何笑着点头,旋即对众人道:“说实话,对着那些后辈称尊长,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也得习惯,乃公不也忍了么。”刘邦笑骂道:“没有个姓萧的上官,你就偷着乐去吧!”
众人笑个不停,就连周昌的嘴角都微微勾起。
互相打趣了一阵,刘邦收敛笑脸,轻咳一声道:“乃公赌十两银子,十人!”
“臣跟了,只有一人!”陈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萧何看看周昌,沉声道:“吾等能重来一次,已是邀天之幸。
若都来,这大明岂不乱了套了?
陛下所言太多,陈平所言太少,臣以为...五人。”
“周昌你呢?”刘邦抬头招呼道。
“臣以为......”
“此刻无君臣,莫要扫了大家的兴。”刘邦立马打断:“跟就跟,不跟就放你的...呸,当你的值!”
周昌不满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