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定要韩杏么?不是还有其他人么?”
“他是头名,当然要先找他!”朱见深握紧拳头,目光坚定道:“要骑就骑最烈的马!
软硬兼施,我就不信他不服我!
父皇说了,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但想让人听我的话,首先要有力量!
换句话说,只要我打服了整个京城的人,他们都会听我的!
第一步,就从韩杏开始!”
“那你爹呢?”
“......张欢你最近话好多啊,再这样我以后不和你玩了。”
“见深,咱们以后还要打么?”二丫担心道:“咱们很久没有看过书了。
再这样下去,等于先生回来,咱们要挨戒尺了。”
朱见深皱起小脸,看着众人担忧的面色,纠结许久才叹气道:“算了,先看书吧。
但是...收服韩杏的计划不能停!”
“你还要怎么做?”
朱见深眼珠子一转,窃笑道:“硬的不行,咱们就来软的。
明日上课,我把他叫来,都好好学。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我就不信咱们学会了他的本事,还能被他一人打过不成?!”
......
“让我教太子?”
皇宫东苑。
文华殿外。
和韩信一般年纪大小的朱佶满眼艳羡,点头道:“不错,昨夜太子上疏陛下,陛下应允了。”
“怎么可能!”韩信有一瞬间乱了方寸,诧异道:“我既不是大儒,也不是名将,为何要我去教太子?!”
朱佶看看左右,突然凑近,微笑道:“我还想问呢,自从你进了东宫,太子便一直对你青眼有加,三句话不离你,如今更是极力要拜你为师。
你日后飞黄腾达了,莫要忘了我们这些同僚。”
面对毫无勋贵架子的朱佶,韩信也不知说什么好,沉思片刻道:“能不去么?”
大明的局势,他也有所了解。
如今文武倾轧不休,他一个侍卫突然成为太子师,未免太招摇了。
“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差事,你竟然不想去?!”朱佶诧异的上下扫量韩信,“你莫不是失心疯了?”
任凭韩信如何解释,朱佶根本不听,直接将印信和铜钱塞进他手中,转身随意摆摆手,哼着小曲大步离去,留韩信一人在原地发愣。
等走到远处,朱佶突然有些感叹,轻声喃喃道。
“一步登天,啧!
还真让兄长说对了,这韩杏确实是个人物。
难怪英国公也要拉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