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每名弟子手里的“枪”都能随时化为“核弹”!
届时,任意弟子踏出宗门,都将成为人人尊敬的存在。
像张灵玉下山,无人敢对其动手。
像吕家子嗣,人人避而远之。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张旺拍了拍脸,不疼。
冯勤喊疼,因为拍的是他的脸。
“没做梦啊,看上去也不是梦游,你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那么多前辈做不到的事,你一个头发都没掉光的小屁孩,就觉得能做到?”
“师傅,路是走出来的,我若不走出这一步,后继哪还有人沿着脚印继续向前,就像梁五儿前辈,和你一样。”
冯勤揉着被拍红的脸,“只要师傅还在研究殃蝗,那这绝学就会传到我手里,我就会传给下一辈,如此传承下去,它便能重现,甚至变得更好。”
“……”
这话,他反驳不了。
因为这就是事实。
只要有人要在路上,无论走没走完,都代表着这条路还在。
可要是大家都不走,直至最后一位领路人倒下,这路也就断了。
但,那终究是会死人的丹噬。
张旺开不了口。
不同意,自己说服不了他,甚至也说服不了自己,因为徒儿说的确实很有道理,理想也美好得能想象出那片蓝图。
同意,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师傅,不用纠结,你就说,我该怎样,才能允许我,习得丹噬。”
“我说无论如何都不行,你就会听么。”
“会。”
“……”
冯勤甚至没有多说一句:你难怪愿意看徒弟,有天赋而被埋没,这样的话,来道德绑架他。
很简单通俗,如果说了这些话,你仍旧不松口,坚持就不该学丹噬。
那作为徒弟,不会再多说,真的不学!
也不会再提及丹噬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