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无论可不可能，明天就知道了。

……

一夜暗潮涌动。

天一亮，冯勤便起床，打开门，陈朵笔直站在门前，脚步端正，早早上班的保洁阿姨，都在低声指责冯勤。

“每个月都能见到这种渣男出来鬼混被抓的。”

“男人就这样，除非没钱。”

“但这姑娘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人都开门了，还能站着不动。”

“哎哟，等等真打起来，我们可得走远点，这种渣男打起女人来，不留力气的。”

冯勤赶忙将陈朵拉了进来，再这么站下去，脊椎骨都能被阿姨们戳穿。

“你站多久了？”

“三小时零五分。”

“你起那么早干嘛？”

“没说几点集合。”

“……”

确实没说，可一般这不就是第一个起床的人发条信息，然后大家洗漱完就过去嘛。

这种常识性问题，没法靠说来教给陈朵，只能让她慢慢适应。

群里，老孟发来了信息。

【我们一小时后集合吧？】

【肖自在：嗯。】

尽管看不见人也听不到声音，冯勤依旧能透过屏幕，察觉到他春光满面，心情畅快的情绪。

到了约定地点，最先到的不是老孟，是肖自在。

他还在低声哼着曲子，脸上挂着笑意。

老孟第二个出现，瞧见肖自在那笑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大家都知道，肖自在昨晚去做了什么，如今瞧见在笑，可以说浑身发毛。

黑管儿背着一个小包，手腕戴着一个便捷的枪管，见着肖自在的模样，也是身子顿了一下。

“果然，最先到的，只有我们呢。”

“也不会，我一直在。”

肖自在听这声音耳熟，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笑容压了下去，余光瞥向一旁。

冯勤和陈朵，在一旁走出。

“嗨，我是华北的临时工——”

“冯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