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盔，陶桃处于想试一试，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对，而且你们在戴上之前，得先签一个协议。”

桌子已经摆好，上面是一个个正式合同。

“还怕我们受伤啊？这有什么好签的，受伤就受呗，这不是常事嘛。”

园儿撩开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上面的两道伤疤，“这都是切磋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了。”

唐门的功法比较凶残，即便是留手的切磋，也免不了会受伤，作为顶峰弟子，这都是家常便饭。

冯勤铺开合同，淡然道：“不是伤残合同，是死亡无责合同。”

“……”

一句话，让面前的一众顶峰弟子，全部成了哑巴。

“切磋…会死人？”

冯勤扫视在场所有人，“我从未说过，这是切磋，我会给所有人安排好固定的场地，和绝不会留手的敌人，你们要想完成这场试炼，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杀死对方。”

他说的平淡，面前的弟子们却听得额头冒出冷汗。

杀人，这两人大家说得多了，可还真没有这么真实过。

“那些敌人，都是些什么……”

“怎么，难道对方是天师府的，是王家风家的，要取你们的命，你们还得顾忌？”

“……”

冯勤冷声，“胡闹，谁在乎对面是谁，都要杀你们了，自然得反杀！”

“可是……我们这只是试炼，是不是太……”

“那就放下头盔，回去玩木桩。”

“……”

大家都习惯了冯勤随和开玩笑的模样，此刻面对他那眼里的戾气和凶光，才反应过来。

面前这位小师弟，是从厮杀中历练出来的。

一旦冷起脸来，便像有一股血腥味，在周围回荡一般，让人心神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