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四五十岁,声音有点沙哑,个子不是很高,最高不超过一米七。”
“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他跟我约定了一个地方,有什么任务都会写到纸上放在那里,每天下午下班我都会过去看看。”
“你加入那个组织多长时间了?”
“我进局里上班后一个月。”
说到这里的时候,任芸芸的脸上忽然涌现出一抹惊恐之色。
“处长,苏副处长,你们能想象到当早上睡醒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头边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封信,是有多么的吓人吗?”
“任芸芸,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早上你一醒来,就看到枕头边多了一封信?”
听到她这样说,苏孝同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是”
“我记着你不是住在局里的单身宿舍里么。”
“没错,可是……可是那封信就是出现的那么莫名其妙,我当时差点没吓死。”
可以想象的到,睡一晚上醒来,屋里忽然多了点东西,别说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子了,就是苏孝同可能也会起一身白毛汗。
“信里的内容是什么?”
“几张照片,我家人的照片,我爸妈,我姐我姐夫和他们的孩子,还有弟弟妹妹。
还有一张纸条,说我如果不想看到他们一个个都消失,就把嘴巴闭紧,然后按照上边的地址,下午下班以后过去。”
“就这样,你就加入了他们那个组织?”
“我……我也不知道已经该怎么办才好。”说着说着,任芸芸顾不得自己左手上还扎着针,抬起双手就掩面痛哭起来。
看着她哭了一会儿,苏孝同才接着问道:“这几年你都为他们做过什么?”
“就……就按照他的安排,跟陈辽处对象,然后……然后就是前年……前年趁局里搬家,档案室比较乱,帮着……帮着销毁了一份案卷。”
此言一出,苏孝同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几分,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呢,忽然好想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往外跑去。
“处长,言诚,你们先问,我去打个电话。”
李言诚和许贵善都是去年才来的,对之前的事情根本就不清楚,但也知道苏孝同肯定是从任芸芸刚才交代的内容里得到什么重要信息了,二人互相看了眼,便又继续开始询问起来。
“任芸芸,你元月份申请来我们一处,是不是也是那人安排的?”问话由老许接了过去。
“是,那个人给我下的命令,让我接近李大夫,想办法除掉他。”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他本来给我的时间是半年之内,可就在前两天忽然又给我下令,让我一星期之内就必须动手,我才……”
“他告诉你说,杀李大夫的原因,就是因为李大夫掌握了那种可以使人乖乖听话,问什么答什么的技术?”
“是……是的。”
“那你为什么又要自杀?刚才李大夫如果真的把那杯水喝掉,死了的话,你完全可以推的一干二净,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我……我看到李大夫去厉副主任办公室后没多久,苏副处长就提着老鼠过去了,我就知道,李大夫肯定已经发现水里有问题,能背着我去厉副主任那边,应该是对我有所怀疑。”
“所以你就干脆自我了断。”
“是的,我的任务没完成,可我如果死了,我想,那个人应该不会再对我家人动手了吧。
处长,事已如此,我什么都愿意配合,只求你们能保护我家人的安全。”
“嗯”老许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你家人的安全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但是……你现在交代的这样不清不楚,我们至今也没搞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这让我们怎么保护,总不可能把你的家人关起来吧?”
“我……我真的没见过那个人的长相。”任芸芸有些着急,双手撑着床干脆坐了起来。
“你一共跟他见过几面?”
“就三次。”
……
问话还在继续,那边苏孝同跑回到中院自己的办公室,直接把电话打给了钟副局长。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那就是一定要把那个已经被判刑了的罪犯保护好,可不敢让他现在死了。
如果那人现在死了,很多事情的真相可能就真的消失了。
当钟局接到电话后得知发生在一处的事情,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好家伙,局机关卫生室竟然出了个这样的人。
放下电话后,钟局感觉自己脑袋都有点发晕,血压那是噌噌的往上涨。
硬是顶着发涨的脑袋,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快步去到局长办公室,也不管正有其他人给方局汇报工作,直接挥手让人家先走,等那人退出去后,就急忙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