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拐进徐家的门,他就是死了也不会甘心!
想到这里,徐达也只好咬着后槽牙道:“好,依你,都依你,我的大小姐,可以登车否?”
徐妙锦只是嘴角一笑道:“徐大元帅,您可别自乱阵脚啊!”
“大小都分不清了?”
“我是二小姐!”
话音一落,徐妙锦就自信一笑,登上了她的马车。
徐达就这么目送她家‘二小姐’登车,然后又目送他家二小姐的马车消失在后门的方向。
一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他才长叹一口气道:“败了。”
“徐大元帅败给了自己的宝贝闺女哟!”
“男人嘛,就该无敌于天下,然后败给家里的宝贝闺女!”
话音一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徐达,就开始忙活他自己的事情。
他自己的行李那就太简单了,马背两边挂两个箱子,都根本装不满!
与此同时,对面‘王府’之内的王保保,也在‘指挥作战’。
“羌笛,可别忘了大小姐的羌笛。”
“对面的徐达,一定会让他家闺女带上古筝和箫,我的女儿也必须带上羌笛和马头琴。”
“服装可别忘了,应情应景的服装也要带上,总不能穿这么一身男装去吹羌笛,弹马头琴吧!”
“蒙舞服给她带上!”
“烤肉架子,烤肉架子也给她带上......”
已经镖师打扮的梅朵拉姆,出门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她家的家仆和丫鬟,居然抬着她的烤肉架子,就往马车里塞。
梅朵拉姆气得那是胸前的束胸布,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看着正在指挥作战的父亲道:“我的爹,我的阿布(蒙语:父亲),你这是要干嘛?”
“你就真的巴不得把我卖给他叶青是吧?”
“我还得给他烤肉吃?”
王保保点头道:“那小子虽然在追女孩这方向,像个傻子一样,但把那小子拐进我们家里来,是你的使命,是长生天赋予你的使命!”
“你的额吉(蒙语:母亲),当年就是烤得一手好肉,才把我给骗到手的。”
梅朵拉姆直接扭头道:“长生天不是月老,不管婚配!”
“还有,你前段时间才说,我额吉是因为唱歌好,跳舞也好,而且还是你找的她,不是她找的你。”
“你......”
王保保也是直接拿出了元帅的气质,命令道:“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输给了对面的徐家丫头。”
“这是本帅的命令!”
梅朵拉姆才不管这么多,依旧背对王保保道:“我又不是你的兵,不需要听元帅的命令。”
王保保见硬的不行,当即就眼珠子一转,然后就无力的坐在了台阶上。
他只是遥望北方塞外道:“你爹还能活多久啊?”
“运气不好五六年,运气好了十几年!”
“你爹这辈子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即是把当年大元打过的地方,再打一遍。”
“华夏不是只有汉,我们也是华夏子民!”
“我想让那些丢失的地方,重归华夏!”
“我可以打,但我不会治,只有他叶青才有这个本事啊!”
“行吧,你不和徐家丫头一战,爹就只有带着遗憾,去地下再战了!”
“爹......”
不等王保保继续说下去,梅朵拉姆就自己去检查行李是否固定完好了。
看着这一幕,王保保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
“小丫头片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姜还是老的辣哟!”
午时末,未时初(下午一点)。
吃过午饭也午休好的徐达和王保保,就如约而至,同时跨出自家的门槛,并在街道上打了个照面。
两位一身便衣的元帅,打量着彼此的随行队伍。
王保保的眼里,徐达真就是轻装简从,一辆拉行李的马拉板车都没有,更别说是坐人的马车了。
至于随行的亲兵,也就是不到十人,全部一副镖师打扮。
王保保快速看了一眼这些镖师的护卫随从,别说是长相了,就没有一个人是像女人的小个子。
看着这一幕,王保保直接就笑了。
“徐达啊徐达,你输了!”
想到这里,王保保当即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都是那么的昂首挺胸。
他俯视着还站在地上的徐达道:“就一匹驮马拉行李,用得着这么轻装简从吗?”
徐达并没有立即答话,也只是在翻身上马的同时,打量了一下王保保的随行队伍。
虽然不算多夸张,但比起他来说,可以说是相当的高调了。
随行的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