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丞再次拱手一拜:“请徐帅放心,下官一定办到。”
徐达让驿丞退下之后,就开始吃起了饭菜。
与此同时,也对王保保说道:“我们休息两天,然后我们俩就扮做小商贩,先进城去打探一番。”
“我想,胡惟庸和孔克表他们,一定会给归德府的孔家世族出主意。”
王保保只是看了徐达的眼睛一眼,就知道他要怎么打探了。
这是要再回少年时啊!
也可以说,徐达想当一回江湖飞贼!
想到这里,王保保只是淡淡一笑道:“我明天就让人去准备斗笠蓑衣,还有夜行衣。”
徐达当即一笑道:“果然,你小子比我已故的夫人,还要了解我。”
王保保也是自信一笑道:“要不,你怎么赢了我这么多回,却没有一回能把我抓到呢?”
徐达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王保保竟然如此厚脸皮。
他徐达打败了他王保保,却抓不到他,也能成为他嘚瑟的本钱?
也就在徐达和王保保做出这么个决定之时,坐镇御书房的皇帝朱元璋,也在做着他的部署。
御书房之内,
朱元璋对被叫来的毛骧道:“徐达他们应该是已经到归德府了,但也一定不会进城。”
“他和王保保都谨慎习惯了,一定会先乔装进城打探。”
“至于那叶青......”
一说到那做什么事情都不着急,就好像时间在他眼里不值钱一样的叶青,他就一肚子的火气。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道:“那叶青一定还在路上耽误,最多只走了一半的路程。”
“那兔崽子就没想过,他们这耽误时间,就是在给胡惟庸他们出对策的时间吗?”
毛骧听到这里,也是不好多说什么。
在这皇宫里,他可不敢给叶青求情!
再者说了,相处了这么久,他也觉得不需要他给叶青求情。
因为叶青是一个就算皇帝老子想杀也杀不了,只有皇后娘娘想杀才杀得了的男人!
可如果皇后娘娘都想杀他的话,他毛骧再去求情,那就是想去给叶青陪葬!
想到这里,毛骧就干脆什么也不说,听他发泄便是。
等皇帝老子发泄完之后,让他办什么差,他就去办什么差就好。
也就在毛骧如此盘算之时,朱元璋突然下令道:“这几天的晚上,你和蒋瓛轮流去胡惟庸的府上看看,看看他们想出什么对策没有。”
“是,陛下!”
话音一落,毛骧就快速的告退了。
朱元璋看着如此迫切离开自己的毛骧,也是一下子笑了。
“这小子,这是多不待见咱?”
想到这里,朱元璋的目光又当即变得深沉了起来。
当天晚上,毛骧就换好了夜行衣,趁着暮色,摸到了胡惟庸府上议事大厅的屋顶之上。
很快,他就扒开了一块瓦片,但也只是眼睛的黑色瞳孔有多宽,就扒开多宽。
也就在他完全趴下之时,他就看见胡惟庸在那里一边泡脚,一边吃水果。
家里的丫鬟正在给他洗脚,与其说是洗脚,还不如说是按脚。
由于毛骧的视角是自上而下,所以他把这丫鬟看得非常的透彻。
“这个胡惟庸,还真是会享受啊!”
“也对,”
“胡相嘛,不会享受,怎么是胡相呢?”
片刻之后,大厅的敲门声就响了。
紧接着,就有一位戴着斗篷的人物走了进来。
虽然装扮很神秘,但这又高又大的体格,却是一下子就出卖了他的身份。
毛骧完全不期待他的真面目,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就是孔克表。
果不其然,孔克表摘下斗篷,向胡惟庸深施一礼:“下官,拜见胡相。”
“孔大学士来了?”
“不要客气,随便坐!”
话音一落,他就安排自己府上的下人,为孔克表上茶。
也就在下人端上热茶,并端走胡惟庸的洗脚水之时,二人就正是开始商议对策了。
孔克表说道:“胡相,我老家的人回信说,叶青和徐达他们还没有到,我们可以给他们再出个主意。”
“这不,我特来请教胡相!”
胡惟庸也是心中顿生无奈之感,那日下朝之后说得还不够多吗?
只要他们按照他的吩咐行事,叶青他们就办不成这件事情!
胡惟庸虽然是这么想,但还是相对客气道:“那日下朝之后,本相已经说得很多了。”
“只要按照本相的吩咐去做,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神仙下凡,也办不成事。”
“对了,”
“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