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吗?”
“我们可先说好了,他能文能武我不感兴趣,我就对你说得神乎其技的医术感兴趣。”
“我要是看他医术还不如孙博渊院使的话,你可别怪我不给你师父面子。”
朱棣听到这里,也只是淡笑着说道:“你会给他面子的,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给他面子。”
“就算是咱们的爹,也不敢不给他面子!”
“......”
也就在此刻,
一道温柔无比的轻咳,突然从身后袭来。
二人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身穿龙袍的朱元璋,还有一脸‘默哀’之色常侍大太监。
“爹,您怎么来了?”
“爹,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朱元璋只是温柔一笑道:“你们这两个乖儿子,怎么坐这里了?”
说着,朱元璋又在看向朱棣之时,当即脸色骤变。
朱元璋严肃道:“就因为这里人少,你就把你五弟拉过来,放心大胆的宣传你师父是吧?”
“宣传你师父,你就贬低你亲爹?”
“你是有了师父,就忘了父亲是吧?”
“咱给他面子?”
“只要他站在这里,咱让他跪下,他就不敢挺直了腰板,你信不信?”
朱棣看着朱元璋指着宁波府的方向,以赌咒发誓的气势,在他们面前发狠。
看着这一幕,朱棣就放心了!
这足以证明,他爹只是恰巧经过,也只是无意之间,听到了最后的那么一哆嗦,并没有听到什么关键性的信息。
如此一来,马皇后的病情,也算是瞒住了!
想到这里,朱棣也是笑着点头道:“当然,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是德才兼备的洪武大帝,我师父再厉害也只是您的臣工啊!”
“我这不是在和五弟推销嘛!”
“五弟喜欢医术,师父的医术,您也知道,这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
在朱棣的一顿马屁式的忽悠之下,朱元璋的气也消了不少。
朱元璋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朱橚道:“跟他学医可以,但不能跟他学做人,尤其是不跟学他的口才。”
“你要是学了他的口才之后......”
说到这里,朱元璋又欲言又止,一句‘你要是学了他的口才之后,将来新皇帝登基,你第一个遭殃’,愣是没有说出口。
不错,
自从朱元璋在叶青这里上了一课之后,他就知道大明未来只有两条路。
要么无限扩张,藩王遍地,要么就新皇帝削藩!
就目前来看,将来削藩的可能还更大!
在他看来,将来削藩的第一人,很可能就是不好兵事,只醉心于治病救人的软柿子朱橚。
要是他口才再学叶青的话,只怕就是铁定的第一人了!
当然,如果非要削藩的话,谁第一人都无所谓,因为他相信他培养出来的二代皇帝,即便是削藩,也会温柔的削藩。
他的这些个儿子们,过一辈子好日子,吃一辈子安乐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朱元璋就不把这事当回事了!
他只是随意叮嘱了两句,就继续散步思考问题去。
朱棣和朱橚二人就这么目送朱元璋离开,与此同时,也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彼此。
朱橚因为无法证明开药方之人是高人,所以决定按照太医院使的说法去做,那就是把那个可以用在普通人身上搏一搏的药方,改为保险一点,药效温和一点的药方。
朱棣因为无法用有效的证据,证明他的师父叶青,就是孙思邈高徒的后人,也不敢说出这个药方就是出自他师父之手。
就这样,叶青为马皇后开的这张,需要她当茶喝半年的药方,被以药王孙思邈嫡系子孙为首的太医院,改成了他们认为保险且温和的药方。
二人达成共识之后,朱棣就送走了朱橚。
与此同时,他也看向了他爹消失的方向!
其实,他已经想到了他爹,为什么会往这人少之地溜达的原因。
很显然,他就是在为明天的大朝会而发愁!
正如朱棣所料,朱元璋走到无人的角落之时,也是再次看向胡惟庸府邸的方向。
“你们应该在商议,明天怎么阻止叶青进入朝堂吧!”
“好!”
“明早大朝会,就看是你们能赢,还是咱能赢!”
“......”
此刻的中书右相,胡惟庸府邸大厅之内。
胡惟庸身着一身常服,端坐于上方主位之上,而以孔克表和朱亮祖等淮西利益勋旧所组成的文武利益集团成员,则分别坐在下方左右两侧。
胡惟庸讲述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