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用。臣以为给他个警示,罚些银子。”
朱祁镇对这些小事,就不详细过问了,挥手:“你看着处理吧!”
“遵旨。”石彪继续道,“陛下,臣……臣有罪,那刺杀的案子,还未有结果,襄王的确在府中养了死士,各个武艺高强,不过不能确定在京刺杀的刺客,跟襄王有关。现在襄王死了,他那些秘密也被一起烧了,线索又断了。”
朱祁镇拧了拧眉:“这事不能放松,继续查!”
石彪领命,退了出去。
朱祁镇从御桌上拿起边疆送过来的折子,有石亨的,郭登的,杨洪的。也先上次大败后,又潜伏起来了。
不过,也先派出小鼓部队,侵扰大明边境,抢掠百姓。人少,但机动性强,一天可能几十鼓,防不胜防。
“也先挺会折腾。”朱祁镇自言自语,“他是想把我军折腾疲了,再突然袭击。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挺会玩啊。”
……
城中,某宅院。
带着狼头面具的男子,站在大门前,抬头看,心中嘀咕:“君山会有点本事啊,在京城有这么多宅院,每次都是不同地方。”
他如上次一样,被带进了宅院中的密室。他还是最后一个到的,其他六个人已经到了。正中带着鼠面具的女子宣布:“人到齐,我们今天要议一下当下,也先遭败,伪帝威望再次猛增,之前那些伪帝的讨论已经降下去了,相信的人也少了。”
左二带着鹿面具的男子道:“迎回真天子,还不到时候。鼠老大,你应该知道真天子在哪,告诉他,继续稳着。他也该被磨一磨心性,四年前的土木堡,我们对他都失望。我们要迎他回来,他起码得让我们看到他的改变。”
左一带着狗面具的男子不同意了,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动摇了?老夫建议,如果这里面的人,心志不坚定,那就趁早退出。趁大家都还不知道各自身份,不会大打出手。”
“我动摇?”鹿面具男子冷笑,“你是瞎吗?伪天子的威望甚至赶超先帝,他反贪赈灾治河,深得民心。贸然把真天子接回来,他坐得稳着大明江山吗?”
带着狼面具的男子附和:“我赞同,说句不该说的,天位已定!迎回真天子,需要详细可行的方案,得一步一步来。否则,只会害了真天子,万一内乱,也会害了大明。那在坐的诸位,就是罪人。”
带着狗面具的男子气愤不已,但是无言以对。右二带着狐面具的女子淡淡一笑:“这么大的事,小女子是被迫参加,我听鼠老大的。”
她身旁的带着蛇面具的男子点头附和:“我也听鼠老大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带鼠面具的女子身上,她沉默了片刻,道:“是该从长计议,我会传信给真天子,要他继续稳住。”
七人都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他们都好奇对方是谁。
……
朝堂上的一切还是按部就班,新政推行两年,进入了深水区。朱祁镇知道,不可能完全推行下去的,所谓皇权不下乡,是有一定道理的。
到了县以下,就是士绅与当地的吏一起管理的地方,有当地自己的规则。不过,新政推行到当前,朱祁镇比较满意了。毕竟,士绅都‘一体当差,一体纳粮’,也实行了‘摊丁入亩’,或许还有瞒报,偷减等情况,那是解决不了的。
朝廷到地方,推行的考成法,让官员办事效率大大提高,大明朝似乎换发了新机。内阁首辅商辂心情都变好了。
这天休沐,他约太子少保于谦城外踏青。已经是春末,天气热了许多,两人走在河边。
此时,野外春光明媚,一片繁忙而有序的耕种景象。远处的山峦已披上绿装,近处农田里,百姓们正忙着耕作,有的挥锄翻地,有的弯腰插秧,个个汗流浃背,却精神抖擞。
阳光普照,稻田在光线下泛着金光,空气中弥漫着稻香与泥土的气息。孩子们在田埂间奔跑玩耍,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百姓安居乐业,真好。”商辂感慨。
“你瞎掰了不是?”于谦无语的表情,“北边打仗呢,怎么就安居乐业了?”
商辂没好气:“行行行,我说错了,行吧?只是感慨这生活来之不易。”
两人沿着田埂,慢慢的走,迎着春风,心情舒畅。于谦走在前面,挥手:“阁老,我可没时间陪你瞎逛,待会得回兵部。你有啥事,就说。”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商辂摊手,“你就这么忙吗?我还想请你喝酒呢。”
于谦回头瞪一眼:“前方打仗呢,时刻可能出大事,我总领军务,领兵部尚书,可不得盯着?哪像你这个内阁首辅哟,清闲的很。”
“我哪里清闲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商辂哼道。
“没事,我就走了。”于谦加快脚步。
商辂连忙追了上去,道:“我听说啊,听说,有人要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