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双喜停下马车,转头看向河畔,只见一艘画舫正好靠岸,一个白袍男子和一个素雅长裙女子正好下来。
那潇洒的白袍男子,不是皇帝陛下是谁?双喜点头:“太后,是陛下呢。他身边还有个姑娘,好漂亮啊。我就说嘛,陛下总是出宫,肯定在宫外养了姑娘,叫什么,金屋藏娇。”
太后寒霜满面,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道:“走吧,回宫。”
双喜一脸八卦,还想再看会儿的,但是太后命令,她只好驾着马车走了。
……
朱祁镇回到皇宫已经天黑,与那宁荣荣一见如故,去她的会馆坐了下,先认认门,保不准以后会经常去呢。
用了晚膳,他这才回宫。想着今天还没去看太后,就来到了坤宁宫,居然静悄悄的,太监和宫女都没见一个。又去团建了?太后才是开创团建的先河啊,坤宁宫的奴婢,日子过的舒服。
他来到内殿,看到太后趴在软席上的桌上睡着了,身上穿着单薄的薄纱长裙,垂落至大腿处,古典韵味极佳,一头漆黑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身后,修长的双腿交错间,露出一双精巧的脚丫子。
“穿这么少,也不怕得风寒。”朱祁镇嘀咕一声。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太后长且翘的眼睫毛轻颤,妩媚的眸子缓缓睁开,慵懒的眨了眨:“你怎么来了?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
“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双喜她们呢?”朱祁镇关切的问。
太后缓缓坐起来,半边脸被压的微微发红,她低头的刹那,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薄纱长裙,连忙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让双喜她们下去歇着了。”她低着头,面色更红了。
朱祁镇在她对面坐下,闻着那醉人的幽香,挑眉:“又不开心了?”
太后抬起头,哼一声,美眸中满是讥讽:“那当然比不上你啊,叫我不要出宫,你自己跑出去玩,还跟一个女子。双喜说了,那肯定是你养在宫外的女人。”
“你们今天看见我了?”朱祁镇一头黑线,“那女子叫宁荣荣,是商会会长,我今天恰巧碰到,头一回见,双喜竟然造谣,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她。”
“你别欺负人……”太后用力一扯毯子,要甩向朱祁镇。
哪知道,把自己绊了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怀中拱了拱,难为情道:“胳膊麻了!”
枕着胳膊谁,能不麻么?
朱祁镇索性帮她调整了姿势,让她躺的更舒服,随后帮她揉捏起了胳膊,道:“躺着别动,我给你揉揉。”
“哦~”
她居然真的不动了,乖乖躺着,美眸眨动,注视着他给自己揉胳膊。
过了一会儿,她眨巴着眸子,眸光灵动了几分,小声道:“肩膀也酸,也揉揉。”
朱祁镇愣了下,一笑:“这回不推开我了?”
“该屈服还是得屈服,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太后话锋一转,“我是说你按的不错,我服了。”
“要不换个地方?这里空间太小,我施展不开。”朱祁镇挑眉。
太后眼中闪过慌乱,连忙坐了起来,拿过毯子盖着自己的双腿。她咳嗽一声,气势上来了:“说说吧,跟那宁荣荣怎么回事?第一天认识?骗鬼呢?才认识,你这么晚才回来?”
朱祁镇扶额,一脸阴险道:“人家是宁大家,手中控着徽商、晋商、闽商、苏商,有钱有人脉啊。我套个近乎,以后用的着。”
太后满脸的鄙夷:“你是皇帝,你……要不要这么贱?别去霍霍人家姑娘。”
朱祁镇耸耸肩:“我是被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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