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们草原也统一了。”
朱祁镇想了下,还真是,中原有大汉朝,草原有匈奴;中原有大唐,草原有突厥;中原有大宋,草原有辽金;再后来的蒙古更是一统天下。
“陛下,可能还得像你之前说的,等火器发展到一定阶段,草原骑兵彻底失去优势,那就能收拾他们了。”于谦道。
他算是彻底认识了火器的强大,兵部还在加大投入研发改进新的火枪和火炮。
朱祁镇走在树下,突然问:“老于啊,你知道君山会吗?”
于谦一愣,茫然的摇头:“什么君山会?干什么的?”
朱祁镇盯了他片刻,一笑:“锦衣卫最近查到的一个秘密组织,目的就是要迎回所谓的真天子的。”
于谦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天位已定,陛下不必在乎这些,臣估计就是些江湖人搞的,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成不了事。”
朱祁镇嘴角含笑:“朕也希望是!呵呵,可他们竟然找过王直和胡濙,据说能如君山会的,都是大佬。”
“嘿,看不上我?”于谦摊手,“没找过我啊。”
朱祁镇摆手笑道:“你肯定站在朕这一边,他们当然不找你。”
他抬眼看向远方,不再试探于谦,点到为止。
从兵部出来,朱祁镇没有回乾清宫,来到了文华殿,与内阁议了议夏汛的各项准备工作。虽然河道那边上了详细折子,可总调度还需要内阁参与。
议完,内阁首辅商辂送他出来,他主动邀商辂走走。先扯了会儿淡,他也是突然问:“阁老,你知道君山会吗?”
商辂也是茫然表情,摇头:“什么会?”
朱祁镇解释了一番,目光一直落在商辂身上。商辂听完,哼一声:“陛下,那锦衣卫是吃干饭的?人都查不出来?查出来,有一个杀一个。”
“这么狠?”朱祁镇问。
“我的陛下哎,人都要危及你的江山了,你难道还仁慈?”商辂道,“这是谋逆之罪,当然要杀。”
朱祁镇笑着点头:“是该杀!”
……
回到乾清宫,已经快中午,朱祁镇抓紧批折子。可没一会儿,工部尚书高谷,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李庄,都察院巡查御史柳编一起来了。
“你们仨怎么凑一块了?”朱祁镇问。
“陛下,去年你要我们在京城执行新的交通……规则。”高谷禀报,“臣等来向你汇报一下情况。”
朱祁镇扶额。
他已经忘记这茬了,前次出宫,已经看到是‘人走人行道,车和马走车行道’了。不过,那两次匆忙,他未来得及仔细观察。
高谷继续禀报:
“陛下,实行新规则,的确有很多好处,减少了事故的发生,因为没有拥堵,提高了道路的通行能力,好处多多,就不列举了。”
“可也产生了许多麻烦,要彻底实行,还需要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进行改造和建设。”
“有些当官的大老爷有怨言,凭什么和那些驴拉的百姓一起同一条道?”
“陛下,折子里面说的详细,总结起来说就是:要钱!”
朱祁镇一头黑线的扫过他们,怒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高谷急了:“陛下,你可得一碗水端平啊,你挥手给河道,都是几百万,我们要的不多,也就几百万。”
“滚滚滚!”朱祁镇挥手。
他心中在想,是不是就不应该搞这一套?有这个必要吗?京城的交通压力,又不像前世城市那么大。
“陛下,这主意是你出的,也是你拍板定的啊。”高谷力争。
朱祁镇沉思了一会儿,道:“咱们不急,一步一步来,行吧?步子迈太大,容易扯着蛋。做肯定是要做的,京城迟早会成为当世最大的城池,到时候人口暴增,肯定得有规矩。”
三人听着,面色明显颓了,知道陛下在这瞎掰呢,就是不愿意多给银子。朱祁镇好生安慰了一番,才把他们打发走。
“当家不容易啊。”他自己在那感慨,“缺少个理财的大管家,就像是太宗时期的夏原吉,太宗五刷漠北,花了那么多钱,还能有永乐盛世,他是怎么做到的?”
太宗皇帝任性一辈子,要面子工程,而夏原吉理财有道,为大明在国家影响力、国库收支、百姓民生中找到了平衡点。
……
假面舞会终于到了。
夜幕低垂,整个后宫被一层神秘而迷人的光辉所笼罩。
宴会设于御花园深处,四周以轻纱幔帐环绕,微风拂过,轻纱轻舞,若隐若现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与诱惑。月光如水,倾洒在精心布置的花丛与喷泉之上,每一滴水珠都似乎在低语,讲述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朱祁镇入场,环视一圈,暗赞,要的就是这个这个feel,妖后有品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