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京城。”
狐面具女子轻笑:“都快一百年了,我的族人似乎也那么大的渴望了。”
其他人听着,都在好奇狐面具女子的身份。鼠面具女子只是点了一下,话题回到迎真天子上面。
“诸位,物资和银子要保持供应。”她沉声道。
“我们怕是没那么多银子吧?”狼面具男子道,“若是每次都是百万两。”
其他人也都表示同样的疑惑,可鼠面具女子摆手道:“银子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只需要配合,把银子安全运到关西。”
他们心中都好奇,鼠老大哪来那么多银子?
……
乾清宫。
朱祁镇心情很不错,批折子的速度都快了。
曹吉祥拿着一封谍报急急进来,一拜:“陛下,这是锦衣卫镇抚使丁秀从陕甘送来的。”
朱祁镇停下笔,伸手接过来。
按照流程,大部分折子是要送到内阁的,内阁看完之后,其中一些递到皇帝这里。但是,他这个皇帝,让部分折子直接送到司礼监,跳过内阁,呈到他这里。
陕甘巡抚刘定之,河道总督王涞,他们都有这个特权。锦衣卫镇抚使丁秀,更有这个特权了,他送的不是折子,对谍报。
朱祁镇打开看完,嘴角浮现一抹阴冷的笑。
谍报上说,在敦煌的正统皇帝娶了沙洲卫首领牙罕沙的独生女儿。他合上谍报,低声冷笑:“这正统皇帝玩的花啊,难不成要靠沙州卫起家?关西那屁大的地方……不行,不能让他有翻身的苗头。”
他低头沉思,怎么才能整死正统皇帝。
关西那地方,名义上归属大明,实际上人家是自治,锦衣卫几次刺杀行动都没成功,已经打草惊蛇,以后更难刺杀。
率大军屠灭?现在也先逃回漠北了,是个时机。刚刚结束与漠北之战,马上开启与关西之战?连个理由都没有啊,表面上关西七卫还是归顺大明的。
“找个什么理由呢?”他搓了把脸。
……
一时间没有答案,他想着下回召心腹大商议,搓了把脸,继续批折子。打开其中一个折子,竟然是胡濙的。
折子上说他和王直已经到了泉州,描述了那边的风土人情,还有新政推行情况。泉州可谓是山高皇帝远了,新政推行不如中原。
折子的最后,胡濙还回忆了一件小事,当年他来过泉州,那还是在太宗时期。听闻过一个故事,有从应天城来的一群人,从泉州出了海,男男女女有僧人有道士有读书人等等,很是奇怪。
他这次再来泉州,听当地人说,也有海外的人回去中土。他还感慨了一番,人啊,终究是要落叶归根。
“你丫的才奇怪呢,浪费朕的时间看你瞎感慨?”朱祁镇没好气的合上折子。
他继续批其他折子,回想起来,又感觉不对劲。胡濙这老头,不会瞎感慨的,难道另有所指?特意回忆太宗时期的事,干嘛呢?
太宗时期?
朱祁镇一惊,那时候的胡濙,只有一件事,还是秘密的干,跑了大明各处地方,那就是寻找朱允炆。
莫非他这回忆,跟朱允炆有关?可这特么都几十年过去了,朱允炆肯定已经死了,现在回忆还顶屁用?
“老头有话也不说清楚。”朱祁镇嘀咕一声,不再想了。
……
已经是盛夏,日头正毒,如同熔金煮铁,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整个京城的街道仿佛被无形的热浪扭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连脚下的石板路都似乎隐隐透出烫人的温度。四周,高耸的城墙与错落有致的屋檐在烈日下投下稀疏而短促的阴影,却丝毫不能缓解这无处不在的酷热。
朱祁镇从宫里出来,头顶着烈日,眉头微蹙,目光在空旷而沉闷的街道上扫过,只见行人稀少,偶有几个,也都是匆匆而行,或是手持扇子,或是头戴斗笠,试图在这无边的热浪中寻找一丝凉意。树木无精打采地低垂着枝叶,连平日里热闹的市井声响,此刻也变得稀疏而慵懒。
街道两旁的店铺,门扉半掩,透出一股股微弱却诱人的凉风,夹杂着瓜果的清香或是茶馆里淡淡的茶香,成为这炎热夏日中难得的慰藉。
“好想来一杯冰镇可乐啊。”他嘀咕一声。
“师傅~”朝小天从一旁的小店出来,手里捧着切好的西瓜,“掌柜的送的,刚从井里拉上来的,凉的很呢。”
朱祁镇接过一块,大口啃着,有点冰镇西瓜那味儿了。这个时代没有冰箱,但百姓把西瓜放进井里,吃的时候拉上来切,也很凉。
“师傅,你上次要我查的什么……君山会,带面具的人?”朝小天边吃边道,“有线索了,我手下一个小乞丐,在城东一个院子看到过两个,一个带着蛇面具,一个带着狐狸面具……”
朱祁镇大惊,急问:“什么院子?在哪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