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朝小天想了下道:“城东十三巷,最底的那个院子。”
朱祁镇猛拍他的肩膀,大笑:“你小子,立大功了!”
朝小天手一抖,没吃完的西瓜掉地上了。他咂巴了下嘴,再擦了擦嘴,从兜里拿出一对符,递给朱祁镇道:“师傅,这是我从庙里求的,送给你和师娘,会保你们平安。”
朱祁镇心一动,接过来:“好,徒弟有心了。”
他又继续交代了一番,让他继续查君山会,但是千万不要靠近。交代完,他回了皇宫,立即找来锦衣卫指挥使石彪,让他去查城东十三巷那个院子。
……
这样炎热的夏天,乾清宫内即便采取了诸多降暑之策,仍难以抵挡那股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热浪。朱祁镇坐在龙椅上,尽管身旁有宫女轻轻摇动着团扇,送来一丝丝微弱的风,却仍旧觉得心中烦躁,不禁怀念起前世那立竿见影的空调冷风。
实在忍受不住这份酷热,他来到御花园乘凉,刚进门,便觉一股不同于室内的清新空气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草木香,瞬间让他精神一振。
这里,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形成了一片片浓密的绿荫,将外界的炎热隔绝开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御花园内的池塘中,荷花亭亭玉立,粉白相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池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几尾鱼儿悠闲地游来游去,打破水面的宁静。凉风从水面吹过,带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凉爽。
朱祁镇漫步在御花园的小径上,燥热的心终于安了下来,抬眼看到凉亭中的太后,一袭单薄的白色长裙,勾勒出妩媚完美的身材曲线,体态曼妙,黑发如瀑,阳光下,肌肤更显白皙如玉。
太后看到了走过来的朱祁镇,朝着身后的双喜道:“看,皇帝肯定也是经不起热了,跑御花园来偷懒了。”
“我哪是偷懒了?折子批完才来的。”朱祁镇走过来,朝双喜横一眼,“去,搞点冰镇的瓜果过来。”
双喜欠身一拜,匆匆去了。
太后瞋他一眼:“你别老欺负双喜。”
朱祁镇从兜里掏出那朝小天送符,道:“给你一个,这是朝小天从寺庙祈福来的,说要送给你这个师娘,能保你平安。”
太后手微微一抖,接过来,嘴角笑意吟吟:“那孩子,还挺有孝心。他不知道你这个伪帝的身份么?”
“当然不知!”朱祁镇忽地抓住她的手,一把拉进怀中,“也不知道你是妖后啊。”
妖后没有挣扎,而是仰起她成熟妩媚的脸,脖颈修长,似一直高傲的白天鹅,精致的锁骨下一片白皙。
她纤纤玉指探出,食指的指甲轻轻刮了刮他的下颚,成熟妩媚的眸子含笑,挑衅十足:“所以,伪帝你又想干嘛?”
伪帝下颚被她刮着,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缩了一下。妖后双臂伸出,搂住了他的脖子,长袖缓缓滑落,露出了白皙的皓腕,身子微微前倾,美目笑意越发浓郁。
“今天她这么勇?”伪帝想起假面舞会那一夜,还挺回味。
他低头,看着妖后轻咬着水润的下唇,正要开口。
哪知道,妖后踮起脚尖,直接凑了上来。伪帝眼睛眨了眨,失神片刻,而后搂紧了她的腰肢,开始主动。
一男一女陷入了混乱,一发不可收拾。
伪帝完全没想到,妖后居然这么会,他自认为前世恋爱经验丰富,不管是法式的,还是湿的,浅的,都很擅长。
妖后这个古代人,居然也这么会,都是她在引领。
好一会儿后,妖后才轻轻推开他,她的食指挡在朱祁镇的嘴唇前,俏脸已经红透了,那春意撩人的眼眸带着克制:“停!”
伪帝擦了擦嘴,摊手:“迟早被你弄出毛病来。”
“你少来!”妖后哼一声,“后宫那么多妃子,还能把你憋着了。”
伪帝也不强求,看谁先绷不住,他一笑:“今天的你,跟之前不一样啊。”
妖后伸手将脸颊旁的发丝揽到身后,脸颊浮着几朵犹如胭脂般的云霞,眼眸垂落:“我也是个女人……不许笑!”
假面舞会那夜之后,她脑海里时常是那个画面,她其实更回味。
伪帝忍着笑,心中有些替她悲哀,一个锁在深宫寡了十几年的女人,应该很难熬的吧?
“你知道建文逃到哪里去了吗?”他岔开话题。
妖后摇了摇头,面色疑惑:“怎么问起这个?建文去哪了,应该只有太宗皇帝和胡濙知道。不过,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建文在哪,已经不重要了。”
伪帝一脸无语的摊摊手:“就是胡濙啊,他和王直游玩到泉州了,给我上了个折子,扯了些有的没的。最后说他年轻时候也去过泉州,听说有应天城的一群人出海,有僧人,道士,书生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