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再说,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养蚕的。养蚕的地方主要集中在气候温和、湿润,且有充足桑叶供应的区域。
除了大明,还有东南亚一些地方,等大明强大了,可以去东南亚那些地方养蚕,扩大丝绸生产。
“好了,正事谈完,活动活动?”朱祁镇起身。
宁荣荣抿了抿红唇,小步上前,挽着朱祁镇走向软榻。
……
西北,敦煌城。
天空高远而辽阔,太阳早早便收敛了夏日的炽烈,余晖斜照,将古城墙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金黄,却又带着几分寒意。
凛冬将至!
城墙上,守城的将士们身着厚重的冬装,羊毛袄、皮帽、厚靴,全副武装以抵御这提早到来的凛冽寒风。他们的身影,在落日余晖下拉长。寒风吹过,衣袂猎猎作响,伴随着偶尔传来的驼铃声,回荡在这空旷而古老的城池中。
城外远处,连绵不绝的沙丘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银光,宛如大海中的波涛。
正统皇帝站在城楼上,遥望南方,微微出神。邬行道站在他的身后,朗声一笑:“这时候的江南,是另一番风景。”
“朕还没去过江南呢。”正统皇帝面色遗憾。
“陛下,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邬行道微微含笑,“当然,当前还需要隐忍,先掌控关西,再逐步蚕食陕甘。”
正统皇帝眼中精光闪过:“军师你来了,朕信心更足了。”
邬行道负手而立,沉声道:“别看那伪帝如日中天,所谓盛极必衰,他哪天倒了,就会迅速崩塌。陛下,我们先积累。有朝一日,你诏令天下,天下就会群起响应。”
“朕期待那一天!”正统皇帝大笑。
邬行道深吸一口气,道:“关西这边,也不难解决。控制了哈密的卜列,其他几个卫的首领都是年轻人。呵呵,年轻人嘛,都有野心,那就好办。”
正统皇帝点头:“朕已经召他们来敦煌,到时候就靠邬先生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了。”
两人迎风而立,气势十足。
……
漠北,瓦剌大营。
也先战败回来这几个月,快速镇压了那些有反心的部落。并且,也先派阿剌知院的次子去镇守西番,途中毒死了他次子。
阿剌知院这一派系,被严重打击。阿剌知院对也先恨之入骨,可他目前只能隐忍,因为没有证据,就算有,他也不敢发难。
但也先暂时也杀不了阿剌知院,因为阿剌知院在瓦剌的威望仅次于也先,甚至有人向也先提议拜阿剌为太师,也先当然拒绝了。
阿剌知院和也先的矛盾,就差一个爆发点了。
此时的漠北,已经下雪了。
寒风如刀,肆意地切割着空气,带着刺骨的寒冷,让人难以抵挡。大地被冻得硬邦邦的,连脚下的土地都失去了生机,变得死寂而荒凉。
远处的山峦被大雪覆盖,只露出一些模糊的轮廓。而那些稀疏的树木,在寒风和暴雪的侵袭下,显得更加瘦弱和无力。
漠北的冬天,恶劣又残酷。它用寒冷和风暴,考验着每一个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难怪这里每一代在风雪中挣扎求生的人们,都想着去南方,去中原。
此时,一个大帐中。
阿剌知院和孛来,正围着火堆喝酒吃肉。
“我看也先不会放过大人你。”孛来眼中杀机闪过,“他还会用各种理由杀我们的人。”
“没办法,我只能忍着。”阿剌知院皱眉,“幸好,我已经把我弟弟还有长子都派了出去,他们在外掌兵,也先有所顾忌,我们的平衡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孛来恨恨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阿剌知院猛饮一口酒:“我们内部做不了什么了,毕竟,真打起来,我们不是也先对手。只能盼着外部有变化,或者也先暴卒。”
孛来狂饮一碗酒,猛地把碗扔在桌子上道:“大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北伐,难道我们靠脱脱不花?”
“或许我们可以联系下西北的那个大明皇帝。”阿剌知院嘴角浮现冷笑,“也先不是引来了金帐汗国吗?我们也可以有更多盟友,察合台也不是不可以。”
孛来若有所思:“那大明那边?”
阿剌知院果断道:“当然得保持关系,我很看好那个伪帝呢。”
……
京城,城东某宅院。
一带着狼面具的男子站在门口,呆了片刻,那门口守卫主动把他迎接进去。还是如之前那样,来到了院子中的一个密室。
这一次,密室中加上他,只有六个人,坐在正中主位上的不是那个带着鼠面具的女子,而是那个带着狗面具的男子。
“老夫奉鼠老大之命,暂时主持君山会。”狗面具男子沉声道。
带着狐面具的女子轻笑一声:“看来狗老哥跟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