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总会被炸的粉碎。
“将军。”王越推门而进,禀报,“瓦剌部的阿剌知院,还是没到,不过派来了使者,说是……”
于谦笑着打断:“也是病了,是吧?跟我们玩这套,我们不急!你传信给杨贵芳,让他带着大军追也先。再传信给石亨,让他放慢速度,正好维护下粮道。”
“是!”王越领命而去。
……
漠北,某处。
杨贵芳高坐马背,望着下方大队人马经过,朝着北边挺进。他看了眼天色,对身边的朱永道:“就在此扎营!”
“是!”朱永领命而去。
没多久,在已经搭好的中军大帐,杨贵芳看着手中最新的谍报。他微微皱眉道:“现在可以确定,当时也先从古儿扎河出,而伯颜率领十万主力从另一边出了,这会儿,估计已经与也先合兵一处了。”
“这也先够狠的,用自己做诱饵。”朱永道,“是个可怕的对手。”
杨贵芳深吸一口气,道:“也先还有一战之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将军,我还是佩服你。”朱永眼中满是敬重,“因为你的‘忽里台大会’之计,这一招就让也先失去了所有优势,成了漠北草原的孤家寡人。现在,没有哪个部落站他那一边了。”
杨贵芳微微含笑:“那也跟他这些年太跋扈有关,瓦剌部强大,就欺压其他部,那些部落早就忍不了了。”
“所以,也先这次必败,迟早的事。”朱永傲气道。
杨贵芳镇定的很,看着挂在帐中的地图,他在把自己代入也先,猜想也先下一步的行动。
“于少保的信中说,要我们追击也先。”他缓缓道,“他在斡难河用忽里台大会拖着其他各部。石亨在最后,到时候去灭脱脱不花。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们要先灭了也先。”
他看着地图,若有所思。
……
坤宁宫,夜色醉人。
伪帝从温软之中抽出了胳膊,坐了起来。
“这就要走了?”
一双白皙的胳膊从身后搂住了他,似乎不愿他离去,妖后面色绯红,抿了抿红唇,吞了吞口水,似乎还有腥味。
伪帝转身,捧着她成熟妩媚的脸,瞪眼:“在不走,能咋办?每次在关键时刻,你就让我自己忍……”
“无耻!刚刚不是帮你了吗?”妖后妖媚中带着委屈。
她那双雾气蒙蒙的眸子缓缓抬起,嘴角浮现出一抹凄苦的笑,轻哼:“当真是无情,完事了就走?你将本宫当成什么了?飞燕楼的娼女,随意亵玩?”
伪帝微微一愣。
妖后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她到底有多少个人格?今天又是碰到什么事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伪帝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银锭,在她眼前晃了晃,“诺,给你!”
妖后气得,挥手打落。
伪帝摊摊手,理所当然道:“看,你不收钱,那就不是娼。我们啊,顶多算苟且。呃,也不对,你至今都还不是我的人,我们也不算苟且……”
“闭嘴~”妖后又气又羞,挥手,“你走吧走吧。”
伪帝就喜欢逗她,看她生气的样子,很有韵味。
“赶我?那我还就偏不走了。”伪帝又躺了下来。
“不满意,是吧?”妖后美目凶巴巴的,好像真带着些许委屈,“本宫知道你想要什么。”
她娇哼一声,缓缓起身,修长如玉的长腿滑落,精致的脚丫子轻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高挑的身姿直起,曲线玲珑,亵衣下若隐若现,垂落的长发更是增添了几分难言的魅惑。
她推开门,走了。
伪帝有些微楞,真生气了?可谁惹她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正疑惑,双喜进来了,还关上了门,她怯生生道:“陛下,娘娘叫奴婢来伺候陛下,说要让陛下满足的离开坤宁宫。”
伪帝:“!!!”
妖后不会是吃双喜的醋吧?那我找谁说理去?双喜是你的侍女,是你的安排,朕可是被动的啊。你怎么会吃自己侍女的醋?那你为何又把侍女推给我?
这个女人,是有点神经在身的。
“过来!”伪帝朝着双喜招手。
……
凤塌似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之中前行,摇摇欲坠。许久,才缓缓停歇,不再波涛汹涌。
伪帝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怀中无力的双喜,伸手轻抚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欣赏着那份美好的曲线,问:“你家娘娘怕是更年期到了哟。”
双喜抿了抿嘴唇,面色疑惑,她听不懂,也不想费脑子,实在是没力气了,疲倦的只想睡觉。
心中也是忍不住吐槽,陛下真是一身牛劲儿。
她是打小在宫中习武的,换做一般人,还不散架了。
“你别睡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