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邬行道沉声道:“朝廷这次彻底解决漠北问题,至少几十年不会有漠北之忧。手段是够狠的,结盟了,还能大开杀戒。”
“脱脱不花啊,也是够愚蠢的。”许彬哼一声,“糟了算计。”
“还有瓦剌部的阿剌知院,死的不明不白,定然是朝廷的谋划。”邬行道摊手,“一个连环毒计,彻底瓦解了漠北,现在的漠北三部,必须都要依靠朝廷。”
正统皇帝听着,面色阴沉下来:“朝廷解决了漠北问题,最迟明年,肯定是挥师向西,奔着我们来了。我们挡得住吗?”
大家都知道,当然挡不住。比起也先,他们实力差远了。
“乌斯藏那边?”正统皇帝朝邬行道问。
“难说。”邬行道苦笑,“之前那几个西域的高僧,已经启程去京城,那伪帝要在京城举行更大的法界圣凡水陆普度大斋胜会,伪帝邀请了乌斯藏的八大法王,他们会齐聚京城。”
许彬接话道:“乌斯藏那些法王,其实也怕,只要朝廷保持他们在乌斯藏的地位,他们应该会妥协。”
正统皇帝冷冷一笑:“就剩下我们孤军奋战了。”
许彬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他想告诉皇帝,其实关西部内部,也有暗中与朝廷勾结的,这时候不显现,一旦开战,就会跳出来反戈一击。
“陛下,要不考虑君山会的那个谋划?”许彬问。
“朕明白,那是希望最大的谋划,也是最冒险的。”正统皇帝自嘲一笑,“朕也不是怕死,只是担心朕死了,就一切希望都没了。”
在那一直沉默的朱祁钰忽然道:“若是我们昭告天下呢?有玉玺,有我藩王作证,天下会不会群起响应?”
殿中一下沉默了,没有人回答。
许彬心中冷笑,你们朱家前些年干的什么事,你们自己不清楚吗?土地被疯狂兼并,流民骤然增多,没有饭吃。
如今,在伪帝的一系列举措之后,百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你觉得他们会响应支持你们吗?他们就是知道你是真的,也会假装不知道。
“朕在想想,实在不行,朕就潜入京师,用命一搏。”正统皇帝道。
……
京城,后宫别院。
朱祁镇溜达着来到这里,其其格看到她,依旧是满眼凶光,毫无一点中原女子的温柔,像极了一匹野马。
阿伦娜不在,朱祁镇看着还水润了不少的其其格,一股邪念升起。其其格看着他的目光,竟然子开始脱衣服。
“这……么乖了?”朱祁镇疑惑。
“中原男人和草原男人,都一样。”其其格道,“我现在是俘虏,能反抗吗?”
朱祁镇走过去,伸手搂住她柔韧的腰肢,挑眉:“看来,你不是蠢。”
他怕了怕其其格的腰,让她转过身去。其其格转了过去,双手撑着桌子,弯腰,提臀,柔顺的秀发落下,随风微荡。
半个时辰后。
其其格无助的泪水滑落眼角,无力的靠在朱祁镇怀中,像极了被驯服的小母狼。
“朕突然有个想法,若是活捉了你父汗,朕不杀他。”朱祁镇搂着她的腰肢道,“把他送到京师来,朕留他一命。”
“当真?”其其格抬起美眸。
朱祁镇一巴掌拍在她的玉背上,道:“朕是皇帝,君无戏言。”
他的确是这么想,活着的也先,比死了的也先作用大。到时候,没准还能用来牵制草原的局势。比如,也先带着女儿回到草原,扶持她女儿的儿子为大汗。
“哎~”其其格叹息一声,靠在朱祁镇肩膀上,美眸中的泪水落下,道,“我父汗是不会投降的,要么逃走,要么死。”
朱祁镇拧了拧眉。
也对,也先或许不会甘心被俘,他的性格,一定会继续逃。当初,也先在草原也是失败过的,败到身边只有十几个人。但是,靠着那十几把弯刀,他成了草原的霸主。
“死不死的,也由不得他。”朱祁镇起身,穿好衣服。
其其格卷缩在软榻上,默默的流泪。她以前那是草原的王女,身份尊贵,如今是俘虏,被这大明的恶魔皇帝羞辱。
“朕下次再来。”朱祁镇一笑。
他对其其格还有新鲜感,这女子野性难驯。
……
朱祁镇神清气爽的出来,迎面碰到阿伦娜,她穿着一袭中原的红色长裙,身材被勾勒的极为火爆。
她看到朱祁镇的刹那,望着他满足的表情,意识到自己没在的时候,这大明皇帝又来干什么了,肯定是欺负了其其格。
“臣妾参见陛下。”阿伦娜欠身一拜,身前硕果沉甸甸的,媚笑一声,“陛下,以后不要欺负我们王女哟。”
朱祁镇似笑非笑,走过去,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其一把搂入怀中,微微前倾便是将其压在了墙壁上,直接一个霸道的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