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夕阳将最后一抹金辉轻轻洒落在皇宫。
秋风悄然而至,带着初秋的凉意与几分萧瑟,它穿梭于宫墙之间,拂过那些见证了无数岁月更迭的古木,引得落叶纷纷扬扬,如同时间的碎片,在空旷的庭院中旋转、飘落。
宫殿的廊檐下,铜铃随风轻轻摇曳,发出悠长而寂寥的声响。宫女和太监们的脚步声在这宁静的黄昏里显得格外清晰,却也匆匆。
妖后立在窗前,幽幽一叹。
朱祁镇正好进来,听到她那一声叹,心中却一动,像是看到了一个深宫妇人的孤寂。妖后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裙,身材高挑,体态曼妙,眉目如画,一颦一动又端庄华贵。
“怎么了?”朱祁镇走了过去,“思春啊?不应该啊,你这一把年纪。”
“滚!”妖后狠狠瞪一眼。
朱祁镇微微含笑,伸手把她拉进怀中,脑袋埋入妖后身前的温软之中,语气可怜巴巴的,自怨自艾:“哎,今日那阿伦娜说我的病更严重了。”
妖后那清冷的眸子顿时愣了片刻,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怒道:“你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能不能关注重点?我是去看病的,上次跟你说过的,我魂魄有问题。”朱祁镇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她,语气格外沉重,“我可能真会成为疯子。”
“那她……到底怎么说的?”
妖后感觉到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顿时表情严肃了下来,伸手把他的脑袋从自己怀中推了出来,捧着他的脸,面色认真的问。
心想,你今天不还与众将士们喝酒么?这会儿怎么突然颓了?
“她说,要按照她的办法勤加练习才行。”朱祁镇一脸惆怅的样子。
妖后的美目眨了眨,带着好奇和疑惑问:“什么办法?”
“就是……需要男女之间……”朱祁镇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下阿伦娜的法子。
“她没安好心!”妖后咬着银牙道,“哪有这样的……她就是……”
“还是有用的,上次不是被你打断了么?那时候我感觉到了有用。”朱祁镇轻叹一声,抱紧了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开始卖惨,“你要不同意,我学了那法子,和你一起练也行。”
妖后闻言,脸瞬间红了,眼眸眨了眨,欲言又止,最后抬起美眸道:“后宫妃子那么多。”
“可我只喜欢你啊。”朱祁镇摊手,“阿伦娜说双方相爱,练的时候越忘我,那效果是最好的。”
妖后俏脸红透了,美目却是盯着他道:“不准拿此事开玩笑!”
朱祁镇面色黯然:“你若不愿,我再想想,反正也不急,疯了就疯了呗。”
“你……”妖后瞪一眼,“好,我可以,但是……我们要去宫外。你叫朱无视,我叫孙若微,那样,我才……才是你娘子。”
说完,那双美丽的眸子看着他,带着温柔和柔情,似乎只要她能做到,她不会拒绝。
“太好了!”朱祁镇开始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我先去学会了,就带你出去。”
妖后瞋一眼,真到那时候,只能由他欺负了。
……
入秋后,终于没了夏日的炎热。天空如洗,秋风轻抚,带着几分凉意和几分果实成熟的香气,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间。
街道上,人流如织,这秋高气爽的日子,正是出游的好时节,无论是皇家园林还是城郊山野,都吸引了络绎不绝的游人。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卫兵们身着整齐划一的制服,腰佩刀剑,穿梭于人群之中,维持着秩序。
街头巷尾,茶馆酒楼内,人们热议的,都是漠北之战的胜利。这场战役的胜利消息如同秋风一般,迅速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激起了无数人的自豪与振奋。老人们捋须长叹,回忆往昔;青年们则眉飞色舞,憧憬未来;妇女们手织衣物,口中也不忘谈论着英雄们的壮举。
一个带着狼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城西的一个宅院前。这个宅院的四周,都有守卫,不远处还有暗卫。
狼面具轻叹一声:“越来越小心了啊。”
他大步走进了院子里,进入到一个石室中。里面已经有四个人,分别是:鹿面具,牛面具,虎面具和兔面具。
“君山会有新人了啊。”狼面具目光扫过虎面具和兔面具,最后落在鹿面具身上,“怎么是你主持?鼠老大呢?”
鹿面具摊手:“她不方便,要我代为主持。人已经到齐,就开始吧,陛下已经宣布明年就会对西北用兵,危险的时候来了。”
“我们也无能为力吧。”兔面具笑道。
“的确,谁也阻止不了陛下了,如今他的威望,也没有大臣能反对。”牛面具问,“那鼠老大有何计划呢?”
鹿面具沉思了一会儿,叹息一声:“鼠老大还是坚持原计划,就是敦煌的陛下能够潜入京城,但是他不敢,那么,鼠老大的意思,就是利用朝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