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走那么急!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今夜机缘吗?”
“机缘如火中取栗般,一个不慎非但不能从中渔利,甚至可能烫嘴......”见到苏月白转身夺路狂奔,包厢里面的女人身形一个横移透墙而过,拉着了苏月白的手里开口说道。
这位知性美人脸上,流露出对苏月白浓厚的兴趣与垂涎。
“我姓茵名童.........师从小说家,趋吉避凶上面非常有一手。只要小道友愿意到包厢一叙,我愿意拿三百斤灵石作为专访酬金支付给道友。”
茵童拉着苏月白的手,满脸认真开口说出一个稿酬的价格。
“.........懂不懂看相我不知道,但前辈看人真准,一眼就看出我的穷酸。”
苏月白翻了一个白眼,在心底里暗暗的吐槽了一句,转过身去,看向大半个身上挂在墙内侧的小说家之人:
“感谢前辈的赏识,但晚辈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给钱也不行。”
茵童闻言之后,面露失望之色,语气颇为失望的道:
“一点时间都没有吗?只需要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行了........”
茵童再度向苏月白开口,原本苏月白准备再度拒绝的。
但接下来的一番异象,使得他把拒绝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脸颊上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礼貌的笑容说道:
“前辈你说的是什么话?区区一盏茶的时间罢了,我硬挤也得挤出来!前辈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名言不尽。”
在茵童情绪失落的时候,她背脊上面有一些东西在蠕动,一只只土黄色如同人面蛇般的虚幻之物,浮现出来,它们脸颊上佩戴着各色诡异面具,嘴巴一张一合好像正在无声的合唱着什么。
茵童身上的异变,给苏月白看的全身上下忽地一震,再也不敢说话了,生怕茵童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面具,带在脸颊上给自己唱一首【致地母的戏曲】。
“嘶!”
苏月白答应茵童的专访,茵童的情绪重新恢复正常,然而她背脊上面的那些怪异之物似有所觉般,不约而同的看向苏月白,面露恶意发出无声的嘶鸣。
“祖师爷.....是这东西克我吗?”苏月白一边跟随着茵童进屋,一边开口向祖师爷询问起自己的运势情况。
【她唬你。】祖师爷缓缓地写出一行字给苏月白:【她知道你读过书。】
那娘们并不算坏,但心眼子多,知道你们这些读书多,就装出准备变异成疯魔的模样,连唬带骗欺负你们这些读书多、见识少的小朋友.......
苏月白:“............”
好嘛!在龙娘墓的时候,就因为读的书少遭到黄柏鄙视吐槽。
然而因为读过书,结果被小说家前辈连唬带吓的骗,我到底读不读书了?
“前辈,你说我有今夜有机缘,到底是怎么样的机缘。”
进入到包厢里,苏月白坐在椅子上面看向茵童开口询问道。
“你先变换出本体来,我一边画一边开口向你解释。”茵童拿出画册,抬手扫开桌上糕点开口向苏月白说道。
苏月白闻言,显化出自己的祸斗形体坐在桌面上,刻意不用尾巴遮挡住自己的军火库,极其不礼貌的指着茵童。
“喔——”
茵童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声,好似惊叹苏月白圆滚滚的体型,连忙拿起来自己画笔,在画册上面奋笔疾书,道:
“我首先声明一件事,我并没有任何算卦能力,但我们小说家之人拥有非常特殊【灵感】,能预感到某些事。”
苏月白的眉头一皱,道:“你是预感到夜枭国灭亡........所以过来的吗?”
正在绘画的茵童,抬起画笔,用笔杆放到苏月白的脚底下面,撩起他的前爪观察肉垫的颜色以及形状,说道:
“夜枭国.........也算是吧!我前日忽然心血来潮预感一些事情。”
“一件是异兽血战,另外一件是非常可怕的灭国道法。我和其他同门师兄弟都准备将这一幕记录下来,印刷成书籍传播开去,让其他修士注意提防。”
茵童稍微用笔杆,撩起苏月白的下巴观察他的下颚线,继续道:“我有预感你就是第一件事的主角,有一伙很野蛮的修士应该是寻仇的,要杀了你。”
“他们应该是锁定了你的位置”
“我感觉他们可能从正门进来.......”
茵童在说好的时候,话语里面有大量的“我感觉”、“应该是”、“可能......”之类这样不确定词汇,并无确定性词汇。
茵童没有预知未来,也没有算卦之类的能力,对于她们小说家之人来说玄而又玄的第六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们除了修为道法之外,在驱除一些未知邪祟时候,依靠的就是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