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二人转片刻之后,苏月白察觉体内越发不对劲起来,身形一个踉跄在地面上翻滚出几圈跌落在地上。
“月白!”
花半夏一个飞扑上前,把显化出祸斗形体的苏月白压住,嘴里也如苏月白一样正在喘着粗气。
遭到花半夏压制住的苏月白,逐渐显化出人形来,苏月白神色一怔,完全不受控显化出人形的手臂,惊声道:“你.......你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让我显化出人形来的?”
此刻的变化,完全并非苏月白的本意,他自己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显化出人形来的。
然而,花半夏没有回答苏月白,只是将苏月白牢牢地搂在怀里。
略微的等待片刻之后,等到药效完全上来之后。
花半夏躺倒在地上,望向欺身压住自己的苏月白,脸颊上忍不住露出悲叹的神色抚摸在苏月白的脸颊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哀伤的表情。
“.......还不错。”
望向近在咫尺喘着粗气,眼神有些迷茫,却又好似在强行忍着什么,满脸挣扎之色的苏月白,花半夏缓缓地解开自己的妗带,抬起手,从苏月白衣襟伸到他的怀里将内衣给脱下来,情真意切说道:“不会有人看到的,都按照你的意思和本能来吧!”
花半夏的话说完,苏月白神色略微清醒,下意识地后退了。
“???”
花半夏见状神色一呆,面露狰狞之色:“月白!送上门都不吃吗!”
苏月白的反应,差点把花半夏给气的吐血三升。
她说情话苏月白跑,她进入状态说,苏月白跑,现在衣服都脱了,苏月白反而跑的更快了!
他和花半夏的关系不是非常亲密,经常在无人角落里,互解妗带,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苟且之事的吗?
怎么现在还客气起来了?不应该是滚一个天翻地覆,牢牢地锁死吗?
花半夏气上心头来,将给苏月白抱到软榻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身上衣物全部扔掉捏住铁杵就往体内送去。
随着一阵轻微阻碍之后,花半夏吐出一口浊气,眼角略微抽搐一下,望向躺在软榻上有一些出神,眼睛处在半眯状态里的苏月白,露出无奈之色。
“本来......我感觉应该会挺愉快的,但越发感觉像是在犯罪。”
花半夏倒也没有继续行动,只是躺在苏月白胸膛上,掀起一旁被单,覆盖在自己和苏月白的身上,搂住他的肩膀,将不属于自己的脸颊,埋到苏月白的颈肩处享受独属于自己片刻宁静。
“?”
偷偷潜伏到白塔上的花半夏,望着苏月白和锁死的“花半夏”,脑袋上面冒出来一个问号。
“好怪......比牧场里的实验体还怪。”
“感觉真的非常微妙,那家伙......应该就是那自卑的小姑娘吧?也就只有名家的定义之法,才能做到绝无破绽的变化之术。”
花半夏望着顶着自己脸,把苏月白给强行什么的人,脸上流露出一抹非常怪异的神色。
她虽然确实经常解苏月白的妗带,身段也非常丰盈,甚至一些美妇在臀围和妖娆上面也不如她半点。
但她确实属于正儿八经黄花大闺女,像她们这些农家弟子,根本没有任何时间风花雪月,从医学入门再到农业知识进修,之后就是分配工作,与主持或者监督农家豢养者的实验,与给一些修士进行测验与改良对应的道法。
除了公务的忙碌之外,寥寥无几的空闲时间还要进行修炼。
因此,花半夏看到有人顶着自己的脸,满脸幸福中,带着些无奈与苏月白在床榻上滚来滚去,她顿时就感觉非常怪异,好似浑身都不太对劲一样。
除此之外,花半夏还有一个点想不明白。
苏月白怕自己怕的要死,那胆小的丫头,为什么非得顶着自己脸和苏月白在白塔上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她哪怕换一个陌生人的脸,怕是不用下药也能得手吧?
毕竟.......苏月白防自己,胜于防邪祟和万物灵性。
“现在的修士.......都玩那么变态的吗?”
花半夏若有所思,好似悟出什么事情来,顿时面露嫌弃之色,暗暗地开口吐槽道:“你情我愿嫌不够刺激,非得带些强迫疼痛之类的事情,才能感觉痛快是吧?简直.....礼崩乐坏,我不理解,但却能莫名感觉大受震撼.....”
花半夏虽然尚未经历过,但她也看得多了,在农家牧场里多得是各种优质的妖族种公与雌兽配种与取种之类的事。
她在细细端详片刻之后,留下一句吐槽,但她也没有去追究顶着自己面容的姑娘,而是面露出嫌弃离去了。
她虽然不清楚小姑娘为何要如此,但若非情不得已,也不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