沤田，来年草长得才又高又好，养出来的马也是膘肥体壮。”

朱棣听了直感觉反胃，险些在宴席上吐出来。

朱樉灵魂毕竟是成年人，接受能力更强，不过也感觉到后背发凉。

蒙元统治北方细细数来，不到百年时光。

但是在这百年之中，被残忍屠杀的百姓，又何止百万之众！

也许就是这亿万民众的冤魂，才叫天下出了朱元璋这样的天命之子，来收拾旧山河，恢复乾坤。

朱樉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有些发散，定了定神才问道：

“难怪元人那么多骑兵，如此我也明白了。”

“这样一来塞北追逐征战，我军岂不是也很难追上他们？”

中原王朝很难解决北方游牧民族威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马多，跑得太快。

主力决战反而没那么怕。

李文忠却是摇了摇头：“非是如此。”

“蒙元窃据中原数十年，也学会屯田、农耕之事。”

“早已不依赖于游牧放马等。”

“甚至于北元自中原、西域学到不少战阵，经常和我大明列阵对决。”

北元经过近百年的发展，早已经不是成吉思汗起家时完全依赖于草原上的游骑。

而是学会了中原一系列筑城、攻城、守城、野战的本事。

绝大多数王公大臣们，也已经放弃了祖祖辈辈的骑射。

朱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两军对垒，以堂堂正正之师野战。

那么自己开发出的燧发枪配滑膛炮，确实是具备很大优势。

只要不遇到海量的骑兵，很难分隔开自己的战阵。

“最近老二练了不少新的战阵，文忠你可以去他那里看看。”

老朱坐在上座，指了指朱樉笑眯眯说道。

李文忠拱了拱手，表示自己一定会去看。

心里却是有些嘀咕，朱樉这么年轻能研究出什么厉害的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