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主力还在雁门关方向,这一支带队的是部落首领之子,弘吉剌·琐南管卜。
他耍着一根粗大的狼牙棒,就冲向摆出一道薄薄雁形阵的秦王军。
距离三十步时,弘吉剌·琐南管卜已经能够看到对方身上的铁甲。
贪婪这时候吞噬了他的心神,全然没发现对方的阵型到这时候还没乱。
明显是一支精锐强军!
看着眼前直愣愣冲过来的弘吉剌·琐南管卜,老兵冷静地单手抬枪,扣动扳机。
“砰!”
“砰!”
“砰!”
中军大旗伸出一支黄旗,示意自由射击。
一发发的铅弹,打在连皮甲都没装备上的部落军身上。
12毫米大小的弹丸,在血肉之躯上制造出一个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伤口。
一轮交锋过后,秦王大军没有任何伤亡,部落军则是留下数百具尸体。
失去主人的马匹,则是在火枪的震响之下,四散而逃。
被打中手臂,整个胳膊都断掉的弘吉剌·琐南管卜,痴呆地看着眼前这群与众不同的汉人。
任由胯下战马,带着他逃离战场,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短管燧发枪的换弹时间很长,不过战场上的部落军包括元将失喇罕在内。
都被这一轮短暂而残酷的损失镇住了,一时竟然就放任秦王军冲过他们的两侧,到达后方之后,慢慢地装弹!
二队这时候也适时地赶了过来,一个冲锋之下,原先就没有任何阵型可言的部落联军被切割成数块。
接下来就是一场场反复机械的冲击、射击、装弹、再冲击、再射击、再装弹的循环。
不到一个时辰,一万多部落军就被击败,成百上千人被铅弹击中。
战场之上,随处可以听见伤员的哀嚎声。
无量鲜血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向一旁的黄河之中。
一时间,黄河为之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