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脉,若是篡位,西域、东北诸多汗国,都会起来反对。”
“这是犯众怒的事情。”
大明虽然已经平定中原,但黄金家族在冬至大兴安岭西到中欧的广阔土地上,还存在着大量的后裔。
火枪兵们缓缓向前,骑兵想要向步卒军阵发动冲锋。
先是遭到数百门火炮的自由轰炸,再是无数密密麻麻、一排排打过来的铅弹。
能够跨过这样一条死亡火线,走到火枪阵前的骑兵寥寥无几。
零星几个,也被火枪阵中的小旗、百户们,用精确度更高的火帽枪挨个点名爆头。
三万人,拉出一条细细的黑线,缓缓将八万人的蒙元骑兵,团团包围住。
更加集中的火力投射,让以往战争中难以出现的一幕,变为现实。
“哈剌章,你跟我多少年了?”
包围圈中的王保保,无视面前稳稳碾压推进的秦王军,转而向自己身边的大将问道。
哈剌章微微一愣,如实回答:“至正二十一,咱们跟孛罗帖木儿在山西开战时,便追随您,至今也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光阴,我们丢了中原,又丢了大都,前岁又丢了上都,如今竟连和林也要丢了。”
王保保双眼饱含沧桑,仿佛想起前几十年大元内斗生涯:
“若是先帝当年能信任我等,大元又如何能至于此地!”
“竟让朱贼无端占据大好山河!”
“这一次,我等就和做个了断吧!”
“今日不是我死,便是他亡!”
洪武五年,五月甲庚日,秦王三万大军围扩廓帖木儿八万余骑,扩廓帖木儿突围而出,正面遇秦王亲卫,为秦王俘。
秦王以帝手书劝降,不从,绝食而亡,葬于阿鲁浑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