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知晓,原来除了春桃以外,其余三人并非是赵长河的弟子,就连春桃,也只是半个弟子。
这四位,是那天牢典狱长的侍女,被派来照顾自己的。
“狱长大人忙碌,经常十天半个月也不回一趟宅子,我们闲着也是闲着,至于赵大人那个暴躁性子,怎么可能照顾公子的生活呢……”
脑海中浮现当日那灰衣中年儒士的样貌,以及与当时的“自己”言语交谈。
当时的自己狂妄无比,但下一秒就被对方给打脸,堪称反派经典。
且对方似乎也能够看见“诡异”。
那么他是不是看出了我把那“幽灵”给吞了,所以才这般照顾我?
或者说,并非是照顾,也是监视?
叶无忧的目光在秋瓜身上扫过,漫不经心的问道。
“秋瓜,你也是二境,修行的是什么功法呀?”
正在抱瓜吃瓜的秋瓜愣了一下,随即笑盈盈的说道。
“人家修行的是阵法喔……公子突然问这个干嘛,莫不是对人家感兴趣了?这可不行喔,人家可是典狱长的侍女。”
叶无忧轻咳:“好奇而已,就像春桃,已经是一位二境的医师了,但却还跟着赵老头学习,你们典狱长不会教你们么?”
尽管对那位一拳把自己干飞的典狱长印象不算很好,但对方的实力却是毋庸置疑。
这种情况,还跟赵长河学什么?
但话语出口,秋瓜那张笑盈盈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落寞,转瞬即逝。
“典狱长大人学的东西……我们学不了的。”
叶无忧眨了眨眼,察觉出气氛不对的他没继续往下问。
只不过,学不了这个词,叶无忧认为并不适用于自己。
《无相心经》在手,就如同老婆一样,世间最好的招式永远都是别人手中的招式!
秋瓜抱着沉甸甸的瓜走了。
只是最后在离去时,她站在小院门口,带着几分故作羞涩的微笑道。
“公子若是看上了哪个,日后可以和典狱长大人说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