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请放心。”
“文娟是是我们看着长大,也是宗主您的关门弟子,现在出了事我们也心痛,还望宗主节哀。”
“现在利明和安文已经前往返回宗门的路上,他们虽然受了些伤但伤势不算重,但道虚的伤势就稍微有点。”
面露苦笑,之前原本看起来那张还算朴质的脸带着几分懊恼,也许他就不应该让自己这师侄独自带人去东洲。
梵音门势力在整个泷国内算相当不错,只是和顶级宗门相比确实有差距,而且规模不成正比,需要依靠弟子从外赚取修行资源以养活宗门,所以吴道虚才会带着师弟师妹们到处揽活。
“道虚情况如何,我一直在问但他又不愿说,这小兔崽子……”
手里的人偶还是不断闭合口腔,看起来和活人无异,甚至那木制的眼珠竟然透露出一股名为愤怒的情绪,也就是现在他不在,否则一定要去讨个说法。
自己的弟子怎能栽在一个小小的清水县?
“道虚伤势不轻,身上有四道剑伤不说而且灵气枯竭,断了七八根骨头,本命法宝受损,内伤也有,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自打把师妹的尸体带回来后,吴道虚就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什么都不愿意说,甚至有点神情恍惚,仿佛到现在都无法接受事实。
至于在整个清水县发生的事情,都是从吴道虚两位师弟口中打探出来,加上江枫已经动身朝着西北方向走,隔远见到这小子面容和两位师侄描述一致,就连境界都相差无几。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可结果没想到居然真是江枫。
“嗯,我还在角州城附近寻找那位炼器师,如若没有他,道虚这受损的本命宝物始终无法复原,那凶手先交给你们了,听说只有炼气?”
木偶活动的幅度小了些,声音慢慢减小,虽然相隔千里能通过这种灵魄附体的方式交谈,但限制条件终究还是有点苛刻。
语气中透露着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会败在炼气期的少年手中,哪怕是交战前弟子就受了伤也不应该输给炼气的人。
“是,利民和安文都是这样说的,那人已到双峰城,我亲自去查探了一下,发现只有炼气七层。”
“你们多加小心……”
手中人偶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很快正在扭动的身体以及闭合的木嘴开始慢慢停止动作,声音也模糊不清,最后消失不见彻底沦为死物。
将手中人偶收起。
看向远处整座城市内最高耸庞大的建筑之一,将手放在怀中,过了一会儿才将两样东西掏出来。
是一根两指粗的金属管,看那模样很明显是从江枫那里顺走的东西。
扯出一张叠纸丢在地上,摆了个奇异的手指,对着那张白纸一点,将灵气灌入其中,下一秒,那张白纸居然开始自行扭动,然后飞快重叠,只是几个呼吸间,就直接叠成了一只小狗模样。
“地厌,起!”
伴随着男人的声音,那只纸狗仿佛被赋予了灵魂,开始扭动着纸尾巴,甚至还围着男人绕了几圈。
“就这东西是线索了。”
将手里的金属管放下,那只地厌很自然就主动上前嗅个不停,似乎正在记住味道,不过与此同时男人不禁有些疑惑,“这般模样的法宝还是第一次见,注入灵气也无法催动,不过他放在怀中,应该是珍贵物品才是。”
口中暗自嘀咕着,很快那只地厌就“汪汪”叫了几声……
而这些梵音门弟子们重点关注,甚至团团围住的紫霄阁内,少年依旧淡定坐在六楼,这是寻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高度。
整个六楼内,只有一男一女并肩坐在椅子上,男人外貌年轻,英气逼人,只是额头上有些汗珠正在缓缓下滑。
女人则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抬起玉手便将茶杯填满,然后推过去。
“江师兄。”
“羽莺姐也太客气了些,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嘴巴哆嗦几下。
柳棠溪大约在五分钟前就已经离去,虽然他已经竭尽全力挽留,就差没扑过去抱住自家师姐的大腿,但还是无法阻拦师姐离去的决心。
脸上依旧带着虚伪的假笑,这种感觉让江枫相当难受,哪怕是对方板着脸,或者带着恶意的笑容他心底都稍微放心些,因为至少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对于某人隔三差五就改一下的称呼羽莺倒是没在意,一脸放松,反正现在江枫已经落到自己手里。
她有的是办法折腾这雏儿。
“柳师叔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做,最近泷国和南疆都蠢蠢欲动,似乎是有些摩擦呢,以羽莺的能耐自然是无法让他们乖乖听话,只有师叔才有这般能耐。”
“至于入门考核一事师兄不用担心,每年年底和次年年初为考核阶段,只要结丹以下不过三十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