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加上一堆库存,手腕和脚腕一共四只银环,全是法宝,而且看着爆发力和攻击性……怕是我全身家当掏出来都比不过其中一只。”
“三根金钗又是三样,而且这威力……钢筋混泥土怕是都顶不住她来几下。”
“手里那个银冠攻防一体,甚至还能将周围的蛊虫全部吞噬,加上她自己还说过百毒不侵……”
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岑月月有自信单刀直入,以这小祖宗的能耐,整个双峰城里面能胜过她的人怕是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那一堆所谓的仙使也好,玃如也罢,在岑月月认真的情况下只有了一刻钟左右就被完全清缴了个干净,就连那头已经被岑壮壮拔掉脑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玃如,都被她又一次将身体撕裂。
再无声气。
“大族长不顾颜面出手保你一条狗命,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大族长的?”
“他见你巫术天赋异禀,可他何时说过让你用我们南疆巫术去做这种事情!你竟然用蛊虫在百姓身上饲养,以血肉养育蛊虫不说,就连身怀六甲的孕妇也不放过!”
“你真有本事啊,侯忠孝,这只看这一整个道观,你怕是用了不止百条人命来饲养这些蛊虫吧?”
“还有你手里的东西,你究竟掏空了多少妇人的肚子?”
语气逐渐阴森。
越是声名显赫的大家族就对于家族中的丑事越是忌讳,像是紫霄宫多年前的首席大弟子叛变,这种事在外但凡有人敢提起,那估计都是大打出手的局面。
岑家寨虽然整体实力不如紫霄宫,但也绝对能平起平坐,在南疆中更是享有相当不错的口碑,无论是南疆本地人还是峰州百姓,又或是中原内其他势力,都将那位岑家寨寨主称为难得的君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外界享受美名的势力,结果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是在打她的脸,打她父亲的脸,更是打整个家族的脸。
“掏空?不,他们为了求药,我为了制药,这都是他们替搜刮而来,我只是将这栾金胎和紫河车用来作为药引,仅此而已。”
面对岑月月咄咄逼人的态度,侯忠孝不慌不忙,他这张脸看起来不算英俊,朴实无华,神情淡漠,仿佛和一切事情都和他无关。
很自然将那其中一枚巴掌大的母虫从怀里掏出,然后顺着手臂一路往下,直接在怀中胎儿的薄膜上撕了一条口子,钻进去。
只是一会儿,那被撕开的口子就重新被缝合,看起来又形成了完美胚胎。
“仅此而已?你倒是会找借口啊,怎么,敢利用当地百姓替你做脏事,到现在没胆承认了?”
大火逐渐熄灭。
那些原本逃窜的百姓又纷纷跑了回来,躲在远处观望,这种神仙大战的场面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可侯忠孝只是一脸淡然,甚至看了看怀里逐渐赤红的胚胎。
“他们主动找上我,他们主要求药,我非但没有驱逐他们,反而给了他们新生的机会,谈何利用?”
“那你手里的东西呢,不是你利用他们从这些妇人肚子里取出来的?”
“我这味药需要这些东西来作为药引,是他们不知从何处打听到我缺这些东西,既然他们愿意送来,那我自然愿意给他们治病,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治病?好一个治病,在他们肉身上种下蛊虫,也只有你能厚着脸皮说这是治病!”
“为何不能?”
男人只是站在原地,指了指不远处那尚未死绝的白衣人,还有许多满脸惊恐但失去神智的百姓。
居高临下,那副淡漠的表情让人有些不爽。
“他们大多身患重病,又无钱医治。”
“若是我不伸出援手,他们早就成了冢中枯骨,又谈何活下去?”
“别说蛊虫,任何东西他们都愿意服下,况且他们在服药前我也说的清清楚楚,无论是死是活都听天由命,可他们依旧愿意去赌。”
“我并未开口问他们索要些什么,是他们为了让我培育更多絮火谣,为了用这东西去挽救他们的性命。”
“正如你所见,若非师妹你在此地闹事,那些蛊虫在我的控制下都相当稳定,若非你,他们都还能留有一线生机。”
指了指角落里那些已经被烧到不成人形的仙使,侯忠孝的语气并无任何波澜,只是那双眸子直勾勾盯着岑月月。
似质问,似嘲弄。
“他们都是将死之人,我用絮火谣替他们续了性命,他们也自愿为我守住红花观大门,他们都是无辜百姓。”
“你,将他们杀了,为了剿灭那些蛊虫将他们焚烧殆尽,所以你才是那个杀人犯。”
“而他们都是身体残缺之人,为了求一具完整的躯体才来找到我,我同样给了他们机会。”
“将灵兽肢体移到他们身上,让他们能够下地走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