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这里,也不去教导。
因为根本不需要!
这小兔崽子的思维想法远超常人,距离宗门考核还有两个月时间就已经开始未雨绸缪,将自己的习惯和道法全部往适应宗门考核的环境上去靠。
他很明白根据环境来调整自己所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自己刚才那番话反而显得有点画蛇添足。
对于面前的少年,你真的只需要告诉他一些关于修行的基本常识,偶尔看看他有没有走火入魔就行,剩下的完全不需要你操心。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收集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功法、心法、秘籍、法术之类的玩意儿全部一股脑丢给他,也不需要讲解。
他自己能学会,能消化,甚至能根据自己境界和对手境界来调整威力。
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其他人来对他指手画脚。
早在数月前,那时江枫在自己的书房里闭关到处翻阅古书功法,当时的自己特意做好准备等着江枫上门过来询问。
毕竟功法和秘籍玄奥,而且来自五湖四海,每个人之间都有不同的理解,描述方面自然会有些许差异。
并且还特意嘱咐过徐符,如果江枫去询问他关于功法和修行的事,必须知无不言,可结果……
这小子愣是两个月没问过自己一句关于功法的事,每次自己过去都能看见江枫一个人读的津津有味。
她甚至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压根看不懂,只是单纯看个热闹,可没成想今日一场大战展示了他此前闭关数月的成果,厚积薄发。
别看她今日故意装作不满,鸡蛋里挑骨头,她只是担心的江枫三番五次以弱胜强后会心生傲慢,故意敲打几下。
哪怕是被她骂跑了的岑月月,羽莺都觉得这小丫头表现相当不错,越两个小境界还是差点没一下给元婴期高手整死,如果不是那枚玄阶法宝级别护心镜,估计真被她的手了。
自己年轻时可没这般实力。
还有江枫,他娘的,刚筑基的毛头小子就敢和元婴期高手过几招,而且被追杀一整日而不死,你还想怎样?
换做是宗门那些老东西知道自家徒弟有这本事,估计晚上睡觉能活生生笑醒,就连赤阳无极天雷诀给学了过去,哪怕只有皮毛其威力依旧彰显无遗。
羽莺并非没有门徒,只是她并没有视如己出的亲传弟子,一者是自己还尚未触碰到无法突破的瓶颈,心思自然要放在修行上。
二者,则是因为环境不好,仇家太多,如果有个亲传弟子很容易惹来杀身之祸。
但在双峰替宗门收下的这些门徒,她都还是都教了一招半式,像是这次就带回去一批,大约有几十人上下,境界有高有低参差不急,但大多都是炼气。
筑基者都是少数。
现在看起来,把这几十人绑一块估计都干不过江枫。
而某人则是完全没有自觉性,虽然身体受伤,但脑子还能思考,不断思索改进方法,眉头紧锁,他可不会去考虑人家想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就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江枫冷不丁开口问了一句。
“说起来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为何会称呼月……岑家大小姐为南疆小圣女,但今日她身上爆发的火焰倒是让我有了启示,和这火焰相关?”
月月二字险些脱口而出,急忙改口。
表情有些好奇。
还记不记得此前双方的称呼?
江枫和岑壮壮始终用大小姐来称呼她,唯独羽莺对岑月月的称呼,是“南疆小圣女”。
之前江枫还以为这只是一种戏谑的称呼,用来彰显岑月月在南疆近乎公主的地位,但现在看来……
估计正儿八经的圣女。
他在询问岑月月有无底牌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且那丫头这一手火焰差点没给吴命生弄死。
尽管当时自己已经快被陆吾侯拍个半死,可依旧瞥了眼远处爆发的火焰,和那女人身上浮现的羽毛以及图腾花纹。
羽莺终于开口了。
“没想到师兄心中还是挂念着呢。”
“啧,你就不能正经点。”
很难想象这句话会从江某人口中说出来。
也没打趣,羽莺只是看了眼南方,那是岑月月离去时的方向,随后便慢悠悠开始了。
“雷风相薄,山泽通气,水火不相射,天地指乾坤,雷风指震巽,山泽指艮兑,水火指坎离,八卦之中,离为南方,因南方为太阳正午之位,属阳,且四象之中南方属于丙丁之火……”
“您能说人话吗,至少说点我能听懂的?”
听两个云里雾里,直接触及到了江枫的知识盲区。
九年义务只有数理化,可不包括天象八卦阴阳五行,别说听懂了,你把这玩意儿写纸上自己都不见得能看明白。
羽莺也是翻了个白眼,修道之人哪儿有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