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薇雅如果放牧白银城前任首席。

那么就意味着真实造物主能够通过这位晋升失败的序列三摆渡人染指死神唯一性。

林诺其实并不认为真实造物主的反向污染会对死神唯一性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

那无论如何都是唯一性啊。

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够降服黑夜女神和战神早就安排各自教会里面的半神转序列成为摆渡人定位死神陵墓的所在位置。

不过倒吊人的权柄毕竟特殊。

祂或许能够对人造死神内的一半阿兹克灵魂产生一些影响。

这等于变相削弱人造死神的力量。

将真实造物主拉进来，对黑夜女神未必是好事，但对林诺却不算坏事。

“嗯！”“太阳”戴里克用力点头道，“我会转告两位长老的。”

交流继续往下进行，因为这周内各自遇到的事情不多，这个环节很快就步入了尾声，塔罗会众位成员开始对“太阳”做外界神秘学语言的教导，并从他那里学习些古代神话。

这个过程中，正义小姐有些失落，她的生活太平静太安稳了，连在交易环节能够拿出来分享的事情都没有。

不过，这也正常，奥黛丽作为东切斯特伯爵、王国排名前三的大银行家的女儿，如果还会经常遭遇非凡事件，每周都过得又惊险又刺激，那只能说明现有的社会分层、政治结构不足以支撑起一个超凡世界的秩序，必然会有根本性地颠覆性地改变。

第四纪元是诸神行走大地的时代，如今第五纪元的七位正神选择尽力将现实和神秘分隔，那么就说明这种模式必然是对神明有益的。

祂们没有像是林诺一样想着将信徒们污染成只知道提供信仰的机器已经很高尚了。

“怎么越是靠近序列0的位置越是发现原来不当人的其实是我自己？”

林诺返回现实世界之后无声地开了一个玩笑。

他知道他的想法并不是独一例，上一个玩人机的应该是冥皇，对于死神来说提供信仰的是活人还是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代价就是，冥皇的精神被全是死人的锚影响神性远远大于人性。

奴役亡者的冥皇最终被死亡所奴役。

命运的神奇莫过于此。

......

塔罗会的事情解决之后，林诺去了一趟海上，他把到处疯玩的特莉丝抓了回来。

林诺在特莉丝位于拜亚姆的别墅之中看到一大堆的可爱女仆之后他的表情相当微妙。

“痛苦魔女？”

他看了一眼衣衫单薄的特莉丝，嗅到了空气中的甜腻的气味打了一个喷嚏。

“我有些后悔自己晋升的速度这么快了。”

特莉丝看到来人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她拍了拍鹅毛床上两位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女仆小姐，两个本地的温顺女孩捂着脸夹着腿快速地打开房门出去。

“你现在的气息...这是高位格的反占卜反预言？”

林诺没有小看眼前的特莉丝，他从对方娇小单薄的身体内感受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

“我成为痛苦魔女之后梦到了原初魔女。”

“我向邪神出卖了我的灵魂。”

特莉丝低下头乌黑的发丝垂下遮住了表情。

她平静的声音背后仿佛掩饰了万千的情绪。

“哦，‘原初’给的太多了，你没有抵挡住诱惑，于是就把衣服给脱了。”

“现在好处拿到手了，又开始后悔了，想要把脱掉的衣服重新再穿起来？”

林诺哦了一声，他似乎逐渐明白了一切。

“你把我说成什么了？”

“*脸**出去卖的**吗？”

沉浸在复杂情绪之中的特莉丝听到林诺一针见血的点评猛然抬起头原本甜美文静的小脸狰狞起来像只择人欲噬的野兽。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

“所以说，你现在是‘原初’的眷者？”

林诺看着特莉丝炸毛的样子有点好笑。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只要给的足够多，他出去接堕落母神的代孕委托也不是不行啊。

只是堕落母神未必出得起价格。

“嗯。”

特莉丝点点头，她报复似的翘起一只圆润白皙的玉腿，大片大片的雪白之色在蕾丝边纱裙之下隐约可见。

“‘原初’祂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林诺欣赏着魔女卖弄风情的同时不忘问道。

他其实一眼就看出特莉丝成为了痛苦魔女。

那种容貌、身材和魅力的同时提升太过明显了

“祂...的状态...很复杂。”

“祂像是...沉浸在一个梦里...我和祂的交流也很模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