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锡年抽两口烟,精神一振,继续指点江山道:“呵呵,侯斌,你啊,就是大惊小怪,置地这就是在耍小花招。”
“我太了解香江的这些穷人!”
“每个月赚那么一千几百块钱,省吃俭用的玩股票,妄想着一朝发财!”
“哈哈,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担任50多家上市公司的董事......这些人都不知道跟谁玩?谁在玩?就是把钱给我们这些人赚的。”
周锡年看着夏侯斌依旧坐立不安的模样皱皱眉,心中有些不喜。
都这么给你讲,你还不懂么?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有些不耐烦的对夏侯斌摆摆手,“置地想不拿真金白银出来,就想凭借换股这么拙劣的手段收购牛奶公司,是他们异想天开。”
“没有钱拿出来,股民怎么可能认账?”
“好了,我知道你的来意,把心放肚子里......估计再过几天,置地就会知道这是一招臭棋。”
“你去吧!”
“是,爵士!”夏侯斌艰难的起身,两腿相交夹在一起,像个女人似的,更加让周锡年不喜。
他鼻子里轻哼一声,“嗯。”
夏侯斌如蒙大赦,夹着屁股,小步快走,飞快离开太平山顶的别墅。
上车之后,直接二挡起步,奔驰轿车轰隆声中弹射起步,扬起一阵灰,飞快离开周锡年的别墅。
这个动作更加让周锡年不喜,也不回头,轻轻的说道:“这个夏侯斌,看来是不堪大用啊!”
老周马上跟上一句:“老爷,您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