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公式,还不如去听报告会更有助于思路开阔。
直到有人提出对方看上去比较眼熟,这才让大家为此投入更多的目光,想弄清楚这人的真正身份。
“好像是有些眼熟。”
“这么年轻的身影,又不应该是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学生……”
“对方是那个解决孪生素数猜想的数学天才,昨天才听过他的报告会,这个熟悉身影我肯定不会认错人的。”
“刚才德利涅的报告上,我也看到他了。”
这时随着大家认出徐源的身份,脑海中顿时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念头。
刚刚还在听德利涅教授的报告,现在却跑到大厅用写字板推演公式。
难道……
念头停留在这里,几位头发都夹杂着银白色的中年海外教授,没有任何迟疑便朝徐源走去。
不过出于数学界的共识,他们并未靠近徐源,只是站在后面戴上老花镜查看。
在数学界大家最讨厌的便是被打扰,尤其在推演公式的关键时候。
所以除非推演人主动停下,否则其他人只能在远处耐心等待。
他们的认知中,徐源在数论领域很有天赋,否则也不可能让孪生素数猜想迎来重大突破。
这种情况下,他们下意识反应便是徐源在继续推导孪生素数,想改进筛法缩小孪生素数正数值,毕竟这算是最为合理的分析。
可在看到写字板上的内容后,几人却不免有些傻眼面露惊色。
“这不是孪生素数?”
“几何相关的凯勒流形,德利涅教授刚才讲的内容。”
“不对,似乎还有多复变函数。”
“度量几何的数学分支方法,这究竟是证明什么?”
听完德利涅教授所讲的报告内容,借用大厅内的写字板进行演算研究,确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何况他们也都知道,徐源在代数几何领域目前并没有什么建树。
接触到新知识想办法巩固,换做他们估计差不多也会这样做。
但公式中还涉及到微分几何,以及多复变函数和度量几何就比较让人诧异了。
而很快其他人注意到这边的特殊情况,好奇心驱使下也都纷纷移步过来。
不多时随着人员聚集的越来越多,有相关研究经验的人终于认出了徐源的目的,尽管担心打扰到徐源却还是无比惊讶的说了句。
“这是在尝试证明第一陈类为正的丘诚桐猜想,简直太疯狂了。”
此话一出。
现场其他学者顿时议论纷纷。
“丘诚桐猜想是卡拉比问题的最后一种情况,目前为止已经几十年没有进展了,想要彻底证明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明明在数论领域非常有天赋,现在却又突然跑去研究代数几何。”
“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他根本不可能完成证明。”
……
他们很多人都研究了半辈子的数学,自然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认知。
正是在这种经验认知下,没有一个人看好徐源。
虽说徐源在数论领域很有天赋,能够解决悬而未决百年的孪生素数猜想,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在想去研究其他数学分支就会显得非常吃力。
更不要说跨分支去证明其他难题。
毕竟数论领域的知识想放在代数几何上可行不通。
还有便是丘诚桐猜想的难度。
作为卡拉比猜想中第一陈类为正的情况,丘诚桐猜想从被提出来到现在,始终没有人能够完成证明,甚至连进展都不曾出现。
连丘诚桐本人都没法证明出来,又何况其他人。
关键他们除了听说徐源还解决了蒙日安培方程,在偏微分方程上有些建树外,其余数学分支中并没有徐源的身影。
偏偏丘诚桐猜想涉及到多个数学分支。
除此之外有人也看出徐源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类似一种顿悟的状态。
对此则是连连表示遗憾,感到很惋惜。
“能够精神高度专注彻底沉浸其中,要进入这种状态概率可是非常低,甚至大多数学者终生都没有机会。”
“在这种状态下思维会更加敏捷,容易诞生出灵感。”
“如果他是在推演孪生素数猜想的话,说不定可以让小于246素数对的结果更进一步。”
“可他却是在尝试证明一个不应该挑战的难题,实在是太浪费了。”
其他人闻言同样觉得浪费这种得之不易的状态,完全属于是暴殄天物。
但心里面更多的却是羡慕。
想着要是自己保持这种顿悟状态,或许卡住很多年的问题都能迎刃解决。
就在参加此次学术会议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