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非法移民和少数族裔是免费住,联邦的拨款远远不如现金多。
人体冬眠中心的运营者们压根不愿意把床位留给白嫖的非法移民和少数族裔,都在往高端上整,为的就是从白人手里赚米。
人体冬眠在阿美利肯从手段变成了中产阶级的享受,社交媒体的传播和华国科技的突破,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印象。
而白人们把特殊“福利”剥夺,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们闹了不止一回。
像甜甜圈这类走线润人享受到的人体冬眠是最后一波了,再后来的润人们还是关在移民局,躺在地板上被当猪仔关着。
当然闹事非法移民不包括华人,华人们认为这是剥夺自由的方式,以至于关在移民局都被他们认为这很自由了。
“这就是人生,华盛顿也不能算到一切。”奥哈拉当然知道康斯坦丁说得是什么,她感慨道。
安德烈说:“我和奥哈拉一样,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因为我一直在阿美利肯训练。
我听说丹麦好像开了两家人体冬眠中心,但是我还没回去过。
在阿美利肯训练期间,和奥哈拉一样,没有床位,而且NASA也让我们别去。
康斯坦丁,你能谈谈具体感受如何吗?”
康斯坦丁满脸回味的样子:“就是睡觉,睡得特别沉的感觉。
然后睡得特别久,你醒过来再看时间,会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像是突然来到了未来,虽然这个未来只过了几天。
最后就是你会觉得很放松,对一切都重新燃起了激情。
我的个人感受就是这样,社交媒体上宣传的那些疼痛得到缓解,我倒是没有类似感受。”
安德烈固定在操作台边上,期待地看着时间戳:“希望它能够给我带来像15年那次的惊喜吧。”
安德烈在国际空间站服役时间很久,另外两位里,康斯坦丁也是老人,他一下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我想它给你带来的惊喜一定远远超过2015年那次。”
奥哈拉进入国际空间站服役时间才不到三年,显然对于他们提到的不太了解,于是问道:“安德烈,2015年那次惊喜是指什么?”
安德烈说:“咖啡机。
就是你现在每天都要用到presso。
在那之前,我们只能喝冻干速溶咖啡。
2015年那次,NASA瞒着我们设计了专门用于太空的咖啡机,然后15年的时候让SpaceX送上了空间站。
你能明白和咖啡机做出来的咖啡相比,冻干速溶咖啡简直喝刷锅水没有区别。”
康斯坦丁对安德烈的比喻表示赞同:“我想之前的冻干速溶大概比刷锅水还要恶劣一点。”
安德烈说:“你能想象得到在太空中欣赏着地球,然后来上一杯现磨浓缩意式咖啡有多美妙吗?
虽然在太空中由于缺乏重力,会阻止泡沫上升到顶部,它和地球上的咖啡相比仍然有微弱的差距,但它已经够好了,我已经够满足了。
这是2015年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奥哈拉满脸震惊:“什么?空间站上居然有咖啡机?我怎么不知道?
她在哪?”
安德烈苦笑道:“因为它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所以在2017年的时候就被运回地球了。”
说起这玩意,也挺有意思,国际空间站分成两个航段,大毛一个,阿美利肯和它的小伙伴们另外一个。
咖啡机是NASA送上去的,因此安装在阿美利肯的航段里,大毛的宇航员们一度不让使用咖啡机。
即便大毛的宇航员跑到阿美利肯的航段上去,也只能看着其他国家的宇航员喝。
后来抗议了无数回,大毛的宇航员才被允许一起使用咖啡机。
结果还没享受几回,咖啡机就回地球了。
奥哈拉满脸震惊:“出问题修好再运上来,为什么没有再运上来了?
你知道我足足在我们的航段喝了一百多天的刷锅水之后,回到地球上之后喝到真正的咖啡有多感动吗?
现在你告诉我原本在太空中也是能不用喝刷锅水的。”
康斯坦丁说:“大概是他们不想花预算在这上面吧。
你知道我和俄罗斯航段的设计师弗拉基米尔·科热夫尼科夫聊过这个问题,它说太贵了
毕竟你知道,Rosos不像NASA那么有钱。
而NASA为什么没再这样做了,我想是因为他们的预算都拿给SpaceX了,他们也没钱再用在咖啡机上了吧。”
奥哈拉叹气:“好吧,看来宇航员们的娱乐活动也不是那么重要。”
“在地球的指挥室看来,能看到绝美风景已经是一等一的消遣了。”康斯坦丁说。
奥哈拉吐槽:“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像克